北宮榮軒追到了那小溪邊時,只見到昊天一人在那兒燃著火堆,那溪邊明顯不是一人的痕跡,讓他雙眼一眯。
剛才是誰在這裡?是北宮逸軒?
如果是北宮逸軒,那是誰和他在這裡?
謝雅容呢?那女人去了何處?
難道說,和北宮逸軒在一起的,是謝雅容?
心中惱火,想到那女人休息之後便是不知所蹤,北宮榮軒心中便是說不出的煩躁;今日雖是沒替謝雅容說話,可那時他正在氣頭上;方才休息時便想見見她,沒想到,到了那帳中,卻是沒有她的人!
這峽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不動聲色的找一個人,卻是不太容易的!
難道說,她去尋了卓家的表姐妹訴苦?
這般想著,便是一聲冷哼,回了帳中。
話說北宮榮軒正在尋著的人,卻是在那十分遠的小溪下游之處;而此時那兩塊巨石的夾縫之中,兩個白花花的身子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十分的曖昧淫。靡。
食髓知味的謝含如何能放過謝雅容?把自己的丫鬟送到謝雅容身邊,便是起了傳遞訊息和警告恐嚇的心思。
謝雅容在收拾妥當準備睡下之時,那丫鬟直接走到塌前說道:“小姐若是無事,不如去那小溪下游瞧瞧,那兒風景倒是不錯;少爺說了,他會在那兒一直等著小姐,若是小姐不去,他等到了別人,說錯了話,可就怨不得他了。”360搜尋。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謝雅容明白自己這一時半會兒的是擺脫不掉謝含了,再加上如今她這名聲已敗,想要做什麼,也只能靠著謝含暗中相幫,無奈之下,只能藉著方便之際,步行小半個時辰到了這個地方。
一到這裡,謝含那畜生便是什麼都沒說,直接將她給拉進了這巨石之中,行著令她甚覺羞辱之事。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與迎合,讓她心中說不出的恨,止不住的痛;她的大好前程,就因為莊映寒那個女人而毀了;因為莊映寒,她的丫鬟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路上;因為莊映寒,她被謝含這畜生給毀了,因為莊映寒,王爺對她心生間隙……
越想,便是越惱,當謝含再一次奮起之時,謝雅容強忍著噁心,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嬌聲說道:“方才說的,你可都記住了?”
謝含這會兒正在興頭上,哪兒有不答應的?立馬點頭應道:“都記住了,只是容兒確定那東周太子和大宇皇子都會到嗎?”
“這是自然,往年都有到,今年如何不到?到時你可得將那傳言巧妙的給傳出去。”
這傳言,是她想了一路之後才決定的;若是真的傳出了玄妙之處,她便不用再受人欺凌……
。。。
 ;。。。 ; ; 聽到那‘噗通’一聲,還在緩解的北宮逸軒立馬轉身,沒見到那人時,急的面色一變,大步朝那水花濺起的地方而去時,她卻是像個水中的魚兒一般,從那水底冒出頭來。
一頭黑髮被水溼。透,那臉上全是水珠,當她雙手擦著臉上的水站起來時,北宮逸軒那往前的步子不由的頓了下來。
他後悔了,不該到這水中來緩解的,或許,在岸上,才是明智的選擇。
因為這峽谷氣溫十分的暖和,所以寧夏在下車時脫下了厚重的外袍,只著了一件粉色的薄袍。
這穿著平日裡倒是不覺得怎麼樣,可這會兒被水溼。透,那薄薄的料子便是緊緊的貼在了身上,她這小身板本就沒長開,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卻是另一番的誘惑。
粉蓮含。苞待放,此景這美,不足與外人道也!
且,青澀的果子,總是能讓人垂涎欲滴;那還未熟透的果子,總是能勾起人的食用**。
此時的寧夏,就是那未熟透的果子,渾身上下所透出的青澀,是無法用言語來表明的。
寧夏抹著臉上的水,笑的有些尷尬,又有些傻氣:“一時腳滑,差點兒被魚給捉了。”
她不說不笑還好,這一說一笑,北宮逸軒只覺得身子開始發燙,那雙勾人的眼眸,不由的加深了幾分。
寧夏也覺得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好,抓著頭想了想之後與他說道:“其實我的水性很好的,你不用擔心;這會兒應該不會有人來吧?不如你幫我去那邊守著,我去遊會兒泳……”
這話還沒說完,寧夏自個兒就說不下去了;她這都是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北宮逸軒喉頭一滑,卻是點了點頭:“這水我試過,最深的地方及我心口之處,卻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