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在此時,另一艘畫舫緩緩靠近,那沒有一盞燈火的畫舫前頭,一身黑衣的人戴著幕離,那黑衣包裹著修長的身形,似融於暗夜之中。
那男子在聽到前頭畫舫上隱隱傳出的哭泣對話時,一抬手,他所立的畫舫立馬停了下來。
“小姐,您別哭了,仔細著身子才好啊。”
“我沒哭,只是沙了迷了眼了。”一個嬌柔的聲音傳了出來,那聲音如空谷之泉,潺潺的,卻又無限的嬌弱。
“小姐別難過,小姐一向恪守禮數,誰人不知小姐是個潔身自好之人?那莊映寒那般的陰險,一次陷害不成,便又來敗壞小姐的名聲。奴婢相信,定有相信小姐的人在等著小姐!”
“母親常言,女子貌美,並非好事;我只是想平平靜靜的過一生,偏偏就有那數之不盡的禍事惹上身。
昔日與攝政王見過一面,他便求得皇上將我給他做了側妃;雖是為妾,我也無慾無求,只求能安安穩穩的過一生;卻沒想,那莊映寒竟是一次又一次的來算計於我,如今還敗壞我的名聲。
我這一生並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何以這般的難熬?若是真要揹負那壞名聲過一生,我倒不如跳進這河中,一了百了的好……”
“小姐可莫要這般想,那莊映寒不過就是那亂臣之後,還真當自己是那金枝玉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