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符愛民和周紅一個心眼撲在了水庫上,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你他媽的沒有一點兒卵用。”陳殿龍沒好氣的罵,“你馬上趕回後山水庫,千方百計地拖慢工程進度。”
豬頭嘟嘟囔囔道:“我還真是想不出什麼法子來。符愛民一個人我已鬥他不過,何況還有周紅這個母老虎為他助陣。”
陳殿龍惡狠狠地說:“後山水庫你無論如何都得想辦法讓它停工下馬,這是死命令。”
“嗯。”豬頭應了一聲。
陳殿龍去找老胡,老胡正獨自一人在喝著酒。陳殿龍罵:“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喝酒。”
老胡道:“這幾天東奔西跑的,累處很,解解乏。你也來幾口?”
陳殿龍抓起酒杯喝了一口,問:“這幾天幹得怎樣?”
“難,難。”老胡說,“我們都成了過街老鼠了。”
“白色恐怖嘛。”陳殿龍咬著牙說,“總有一天我會翻個個兒,媽的。”
“反擊右傾翻案風領導小組全部被轟了出來,也不知他們哪兒來的狗膽……”
“媽的,全部是李斌這傢伙搞的。他們的末日就快到了,我們一定要咬緊牙關挺住,不然我們就會功虧一簣。”陳殿龍說。
老胡說:“運輸隊和發電廠我已經物色了幾個人……”
“他們靠得住麼?”陳殿龍問。
“嘿嘿,”老胡笑道,“你放心,他們都是些野心勃勃的傢伙。我對他們說了,你們只要把車隊搞亂了,電廠停止發電了,走資派被打倒了,你們就是單位的頭兒了。他們一聽,高興得呀,就像餓狗見了骨頭。”
“好好。”陳殿龍滿意地點了點頭,“只要車隊亂了,物資運不進來,電廠停電了,沒有電力供應,哈哈哈,我看他們還怎樣以生產壓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