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你罰我,我認了,關個六七日又怎麼了?本老闆娘關得起!不過,你今晚沒興趣,本老闆娘有!”
說罷,她就把外衫一抹,跨到麴塵身上,抱過麴塵的頭就開始親。麴塵忙捧著她的腦袋掰開,笑問道:“你這算什麼?軟的不行,來硬的了?想霸王硬上弓啊?”
寶梳扯開了麴塵的手,單手扣住麴塵的喉嚨,起身俯看著他氣哼哼地道:“這叫弓硬要上霸王!你只是罰我抄寫祖訓嘛,其他的事兒我總可以做吧?告訴你,本老闆娘今晚火氣很大,你要伺候得不舒服,本老闆娘明日連房門都不許你出!”說完,她轉頭把書桌上的燭臺一吹,撲上去就抱著麴塵一陣狂啃……
屋內的光線瞬間暗了許多,恰到好處地配合了椅子上互摟著親熱的兩人。寶梳這回真是發飆了,一直佔據上風,麴塵幾次想起身把她摁倒,都被她摁了回去。歇氣那片刻,她湊近麴塵的面龐,吐著熱氣眸光邪魅道:“記住啦,今晚你是姑娘,我才是爺!昨晚你睡了我,我今晚必須睡回來,而且要睡你個雙倍,這才叫公道!”
“不過,老闆娘,”麴塵笑容濃郁地盯著她的眼睛笑道,“你真覺得這樣公道嗎?不管怎麼算,似乎都是我佔了便宜啊!”
寶梳抱著他的脖子,邪笑道:“哼哼,那可未見得,你還沒見識過本老闆娘真正的厲害呢!”
麴塵的手指順著她的脊樑骨輕輕下滑道:“那好,今晚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厲害?”
“行,”寶梳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道,“換個地方,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這天晚上,兩人沒有回寢室,而是在書房裡嘿喲嗨喲個痛快。到了第二天早上,鍾氏抱著末兒去寢室找寶梳時,卻發現被褥整齊,兩人都不在。正納悶時,寶梳忽然打著哈欠,一臉疲倦地走了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團像是衣物的東西。
鍾氏好不納悶,打量了她一眼問道:“老闆娘,您和老闆昨晚都出去了嗎?”
寶梳沒回答,揉了揉眼睛接過末兒道:“這小傢伙又該吃了是不是?來來來,先決解了你的口糧,我再去顧自己的口糧。鍾姐姐,早飯多弄些,我餓得慌。”
“知道了。”
“還有,”寶梳叫住了正要轉身離開的鐘氏道,“一會兒千萬別去書房,阮麴塵怎麼叫你你都別去,跟那幾個小丫頭也吩咐下去,聽見沒有?”
“老闆在書房裡?”
“嗯,”寶梳一邊偎著末兒一邊裂嘴一笑道,“在書房裡反省呢!”
“老闆……反省?他反省什麼?”
“橫豎你吩咐下去就是了。除了我,誰都不許靠近書房,知道嗎?”
鍾氏相當疑惑,不知道這兩口子又在鬧什麼花樣,只好先點點頭退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她正要把早飯給寶梳送去時,侯安忽然匆匆地跑進了伙房,拉著她到一旁小聲道:“先別去送早飯了,到房裡取身我的衣裳來,快點!”
“為什麼啊?”鍾氏打量了侯安一眼問道,“你身上也沒哪兒髒了啊?為什麼要換衣裳?”
“橫豎你別問了,先去取來,記得了,別叫老闆娘看見了,快去快回!”
“為什麼啊?”鍾氏又問道,“取你的衣裳還不能叫老闆娘看見了,這是什麼話啊?”
“不是我要穿,是老闆要穿!”侯安一邊說一邊掩嘴笑了起來。
“老闆要穿你的衣裳?怎麼回事?他自己沒衣裳嗎?”鍾氏更為不解了。
“誰知道呢?剛剛老闆吩咐我回他房裡取衣裳,老闆娘不讓,說叫老闆自己回去,我只好如實地跟老闆說了,可老闆不肯出來,叫我先取身我的衣裳給他。我想啊,嘿嘿……”侯安又笑了兩聲,小聲道,“老闆怕是沒衣裳穿,出不來了!”
“哦!”鍾氏忽然想起了什麼,連連點頭道,“我想起來了,剛剛老闆娘進屋的時候手裡抱著一堆衣裳,看著就像是老闆的,莫非老闆娘把老闆的衣裳扣了,弄得老闆沒衣裳穿,不敢出來了?”
“多半是了!”
“哎喲!”鍾氏也笑了起來,“這兩口子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啊?老闆娘明知道老闆還在罰他,居然敢太歲爺頭上動土,膽兒可夠肥的啊!”
“光笑幹什麼?趕緊去取衣裳啊!老闆還等著呢!”
“知道了,這就去!”
鍾氏轉身正想去取衣裳時,忽然看見寶梳站在後面,猛地嚇了一跳,捂著心口忙問道:“老闆娘,您嚇死我了!您是來端早飯的嗎?我都給您備好了,正要送去呢!”
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