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襄容,實在是草率了些!若真有人存心搗鬼,採買女屍假替襄容,然後再將襄容拐賣,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沒說是你乾的,娘也只是疑心,但這事兒我會再找人重開檔案查一查。我不能讓襄容死得那麼莫名其妙!”
施夫人扭過臉去冷哼一聲道:“說到底,老爺還是忘不了那個襄容吧?行,老爺您愛怎麼查您怎麼查,橫豎我沒做過虧心事兒我不怕襄容半夜來敲門兒!”
“老爺,”杜姨娘忽然開口道,“您還是勸勸大姐先消消氣兒,把這紙片子的最後一條看清楚明白了再說。我們自家人有些疑心慢慢再解,可牽扯到她孃家就有些不好了!”
“什麼孃家?”施夫人瞪著杜姨娘問道。
杜姨娘手執了一張傳單走過去指給施夫人看道:“大姐您且瞧瞧這最後一條,說得是您把您親侄女兒李存香倒賣到窯子裡去了。您說待會兒您孃家人會不會……”
“啪!”地一聲,施夫人忽然臉色大變,揚手就拍開了杜姨娘的手,疼得杜姨娘連連甩手退步,故作嬌弱道:“大姐,您又發什麼脾氣呢?人家是好心指給您看呢!”
“月娘你過來,”施老夫人白了施夫人一眼道,“人家不需要好心,人家自以為是再世閻羅王,什麼都能擺平的,何須你我擔那個心?萬一她孃家人找來了,自然是找她說事兒了,你站遠點,仔細巴掌飛到你臉上!”
杜姨娘瞟了一眼施夫人那紫褐色緊繃的臉,得意一笑,回到了老夫人身邊。
施夫人儼然像是受了什麼大刺激似的,氣兒有些喘不上來了,一旁的冷翠忙捧了茶到她嘴邊,她喝了兩口勻了勻氣兒,這才恢復如常。
偏在此時,紫姑忽然跑了回來。施夫人以為她尋找那刊印的頭頭了,忙抬頭問道:“找著人了?”
紫姑一臉著急道:“不是!小姐,三夫人來了!”
“哪個三夫人?”
“就是您孃家那個!”
話音剛落,只見一貴婦急匆匆地走進了廳內,一不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