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戎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我是問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
“那個……老大,你也知道我失憶了,關於以前的記憶都記不清了,你讓我說什麼啊?”在還沒有搞清楚案件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擅自開口,萬一說出了他們沒有掌握到的細節那就糟了。
“不要緊,你只管說一下如果從法醫的角度來說,我們從兇手的DNA下手能不能找到線索。”
“你的意思是?”喬鬱遲疑了,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心頭一顫,難道他要……
“呵,就是你想的那樣,今天恐怕要辛苦你把兇手的屍體解剖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現在我們手頭上的線索根本就不可能查到兇手行兇的犯罪意圖,更何況他已經死了,這個案子就等於變成了懸案,所以目前只能先從死者的身份下手,希望能夠有所突破吧。”
喬鬱不動聲色的抬起頭,“查到他的身份又如何?就算知道他是誰,我們也查不出他的動機和犯罪目的,這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我記得法醫學有一句名言,叫‘用手術刀讓死者說話’,雖然兇手已經死了但是他的軀體還留著,上面存著他死前所有的秘密,這樣你還能說沒有意義?”
喬鬱豁的站起來,臉色鐵青著說:“人死不能復生,就算我把他大卸八塊了對於案件也於事無補,他是誰重要嗎?你難道都不想一想,一個人有再大的膽子也會輕易的跑到警察局裡來放炸藥,與其說他是來行兇殺人倒不如說他是受人指使。現在就算我們知道了他的長相、他的DNA也不可能查到他背後的組織,這難道不是做無用功嗎?”
舒晴有些擔心的看著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