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第二天馬淑珍沒有來,第三天馬淑珍也沒有來,第四天馬淑珍還是沒有來,不過海清泉來了,他一進辦公室,就拉著黃文斌說:“聽說你和我表妹好上了,還讓她懷孕了,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怎麼可能是真的呢。”黃文斌吃了一驚。
“我就說嘛,你們才剛認識幾天,要懷孕沒這麼快的。”海清泉說,“就算當晚開房一次中標,那也得幾個星期才能驗出來。黃兄弟,淑珍啊,雖然性子不怎麼好,但是模樣還是挺漂亮的嘛,你多費點心思,用多點力,說不定能把她性子改過來呢,以後對你百依百順,還有那麼多錢,她父母人脈又廣,和黃老闆的頭腦結合起來,簡直就是絕配。”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馬小姐絕對沒那個意思,馬小姐對我也絕對沒那個意思。”黃文斌連連搖頭。
“沒有?你們不是頭天下完棋,第二天又勾搭在一起見面了?”海清泉問。
“見面是有的,勾搭絕對沒有。”黃文斌說,“那天在松濤別院下棋,我說算是平手嘛,後來馬淑珍回家去,找到了我棋裡面一個破綻,說繼續下的話她肯定能贏,所以對和棋不服氣,又要來找我下。”
“真是緣分。”海清泉說。
“這算哪門子緣份啊!”黃文斌說。
“你不知道,淑珍的脾氣那是出了名的壞,說話又難聽,普通人她看不上眼,和她地位差不多的,見了一次面基本都要翻臉。能和黃兄弟你這麼卿卿我我,已經是絕無僅有了,這不是緣份是什麼。”海清泉說,“你不知道,淑珍她父母聽說淑珍有男朋友了,還懷孕了,不知道多高興,說一次解決了兩大難題。”
“我真沒有,碰都沒碰過她。”黃文斌說。
“黃兄弟,我們說話做事要老老實實,不能昧著良心。”海清泉說,“淑珍是不是把兩億打到你在香港的賬戶上了?”
“這……有。”事實俱在,黃文斌只能承認,“不過其實不是給我……”
“我知道不是給你,是和你合夥辦公司嘛,不過那賬戶是你開的吧?”海清泉說。
“那是聯名賬戶!雖然是我開的,不過……”
“你看看,聯名賬戶都開了,還說沒事呢。”海清泉也不等黃文斌說完就下了結論。
“那是賭金,我們是下棋賭錢呢。”黃文斌一口氣說了出來,“馬小姐那天下了平手很不服氣,所以就繼續找我下棋,我就說對馬場沒興趣,她要賭就賭現金,本來只是想讓馬小姐知難而退,誰知道她真的籌集了兩億現金。我沒法子只好和她賭了,為了防止賴賬,就開了個聯名戶口把錢存進去,一人保管一半密碼。”
海清泉看了黃文斌老半天,才說:“這錢你現在用著吧?”
“額……用了。”黃文斌說,他把那筆存款抵押給銀行,借了錢出來用,也算是用了。。
“我這表妹性格衝動,她父母也知道的,對她限制很嚴,你知道她要弄兩億現金出來有多困難嗎?”海清泉說,“上次下棋,大家都看到了,淑珍和你的棋藝也就是半斤八兩,你還要高那麼一點點,贏面這麼小,淑珍怎麼會賭這一盤?她辛辛苦苦籌集到兩億現金,打進去你的帳戶裡面,然後隨便你怎麼用,一放就是好幾天啊。你說是賭棋,有一盤棋下這麼久的嗎?”
“她自己說要封盤的!”黃文斌很是冤枉,揭開旁邊桌子上的紗布,上面就是那盤還沒下完的棋,旁邊還有照片,證明黃文斌一點都沒動過,“那個誰,馬健在一邊看著做裁判呢,你看這張照片上面還有馬健的簽名。”
“這事就是馬健傳出來的,他說你們下棋的時候打情罵俏,他在一邊聽著都酸死了。”海清泉說。
“他那是誤會了!”黃文斌說,“馬小姐還帶了個暗黑棋界的高手來作弊呢。”
“暗黑棋界是什麼東西?”海清泉問。
“就是下彩棋騙錢的,”黃文斌在心裡默默地把李為民罵了一頓,怎麼起這麼中二的名字,把黃文斌都帶偏了,“馬小姐帶的那個高手叫做嚴琴,一直都在南邊下棋。”
“嚴琴?”海清泉說,“那個臉很精緻像娃娃一樣,頭髮很長很直很黑的嚴琴?”
“是啊。”黃文斌說。
“嚴琴也是我遠房親戚,她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海清泉說,“怎麼可能是暗黑棋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