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黃文斌和那幫人只不過是合作而已,要誰對誰忠誠,那是想太多了。只不過這一次黃文斌明擺著是幫他們,結果還有人一聲不吭就把黃文斌的鋼材賣給楊木,可以說是人品十分低劣,完全不可信任。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一次你還賺了好幾十億呢。”李依玲安慰他說。
“是啊,賺了好幾十億啊。”拿回來的現金是三百五十億,這批鋼材的核算成本是二百八十多億,但還要扣除財務成本,算下來黃文斌是賺了五十多億,準確的是,是五十二億到五十五億之間,其中還有一些成本沒核算完。就算按照最低的五十二億,那也是一大筆錢啊,黃文斌忍不住又喝了一杯酒,什麼時候錢這麼好賺了。
“黃哥哥,我陪你喝!”李依玲搶過黃文斌手裡的酒瓶,拿出一個杯子來,給自己倒了滿杯,“乾杯。”
“乾杯。”黃文斌說。
李依玲一口喝下去,頓時臉色變得通紅起來,連連咳嗽,“這……這是什麼啊?”
“茅臺啊。”黃文斌說。
“黃哥哥你騙我,茅臺我又喝不少,根本不是這個味。”李依玲說。
“你以前喝的都是假的吧。”黃文斌開玩笑說,雖然市面上假茅臺居多,不過李為民這麼大一盤生意,還不至於喝假酒。
“我以前喝的都是假茅臺?”李依玲卻信了,“這一瓶還真是醇香很多,比我以前喝的好多了,原來真茅臺是這個味啊。”
黃文斌正在喝酒,聞言差點一口噴出來,“不和你開玩笑了,這是三十年陳的茅臺。”
“三十年?”李依玲一算,“那不是70年代的產品?”
“是啊。”黃文斌說,“比你的年紀還大呢。”
“難怪這麼好喝。”李依玲也幹下去一杯,搶過酒瓶來又給自己斟滿。
“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喝這麼多酒。”黃文斌說。
“我酒量大著呢。”李依玲說,“喝倒三五個男人也不在話下。”
“是嗎?我倒是不信。”黃文斌怎麼看李依玲都不像是酒中豪傑,“再幹。”
“幹就幹,怕你啊。”李依玲一口氣全喝下去,“猜不猜拳啊?”
“不會。”黃文斌沒有學過這個技能,“喝酒就喝酒,猜什麼拳啊。”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一瓶茅臺見底了,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粉紅色的燈光,黃文斌固然搖搖晃晃的,李依玲也是面色糜紅,喝到酣處,把外衣全都脫了下來,只留著一件襯衣一條短裙,抓著黃文斌的手胸前蹭來蹭去,笑得好像銀鈴一樣,“黃哥哥,你就是喝不過我,你看我都喝完了,你還有半杯。”
黃文斌感受到了她胸前兩點凸起,這小妞居然沒穿內衣!他連忙把手抽出來,“這不是剛好還有半杯嗎。”
“我不管,反正就是我贏了。”李依玲一個熊抱,把黃文斌摟在懷裡,“是不是我贏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好好,是你贏了。”黃文斌很是無奈,只好認輸。
“贏了要給獎勵!”李依玲說,“來親一個!”
黃文斌還沒來得及躲開,李依玲的嘴就結結實實的親到他的唇上,一條丁香小舌伸了進來,上下攪動。黃文斌這一陣子少近女色,正是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積蓄了不知道多少*和彈藥,親起來就忍不住,把李依玲壓在沙發上狠狠地蹂躪了一番,抓住胸前兩團軟肉搓來搓去,還真是沒穿內衣。這時候又不是冬天了,居然不穿內衣,真是太放肆了。
“好了。”在最後關頭黃文斌總算是忍住了。
“你不要傷心了嘛。”李依玲坐在黃文斌大腿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來安慰你。”
“我沒有傷心。”黃文斌說,“所有事情都是我安排的,你父親知道得很清楚。”
“就是我爸讓我來的。”李依玲咬著嘴唇說。
“李老闆讓你來?”黃文斌才不信,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難道他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期望,“我有未婚妻的。”
“黃哥哥你的未婚妻不是方姐姐吧。”李依玲幽怨的看著黃文斌,“你和方姐姐還不是……那天我都看見了,玩的那麼瘋。為什麼我就不行啊?我又沒要名分什麼的。”
不要名分?黃文斌心中一蕩,獰笑著把李依玲扔到床上,“行,有什麼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