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今天去給寶寶做體檢,醫生說寶寶腦門閉合太快,要做詳細檢查,鬱悶)
黃文斌坐在床邊,看著暴風驟雨過後睡得死死的女人,心裡有些後悔,怎麼又招惹上女人了呢,還是這麼麻煩的女人。以後要把她怎麼辦呢,總不能帶回省城去。可要是不帶回去吧,難道放在京城嗎,以後黃文斌都不知道有多少機會來京城。算了,這種事情想多了也沒用,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忽然就有什麼法子可以解決呢。
“起床了。”黃文斌拍拍李依玲的屁股。
李依玲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起床了。”黃文斌抓住她的胸前一頓揉搓。
“嗯,嗯。”李依玲還是閉著眼睛,可身體纏了上來,柔若無骨,渾身火熱。
黃文斌沒辦法,只好又來了一次。半個多小時之後,他放開李依玲,“快起床,都快八點了。”
“我一般都睡到十點的。”李依玲還是不肯起床。
“你還是學生吧。”黃文斌說,“早上有課你也睡這麼晚?”
“我選課都選到下午和晚上的,實在不行……那就缺著唄,上大學曠課那是多平常的事。”李依玲說。
是啊,李依玲父親這麼有錢,曠幾節課什麼的算什麼,“被人看見怎麼辦。”黃文斌說。
“他們反正都傳我們什麼什麼的,傳得多難聽都有,看見了傳得還好聽一些呢。”李依玲說。
“我要去開會啊。”黃文斌說。
“那你就去唄,我在這裡等你。”李依玲說完又閉上眼睛翻出去睡著了。
黃文斌沒法子,只好自己去開會。這是一次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或者是分裂的大會,失敗的大會,就要看那些人自己怎麼選擇了,反正黃文斌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很快李為民就來了,黃文斌有些尷尬,可是李為民卻好像沒事一樣,對黃文斌說:“黃老闆,今天這個會,只怕有些人會趁機發難。”
“這有什麼要緊的。”黃文斌說,“北田公司也到了去蕪存菁時候了。”
“就是不知道能存下多少人啊。”李為民憂心忡忡的說。
“放心好了,大勢在此,大多數人會認清某些人的狼子野心。”黃文斌說。
“可是……”李為民搖搖頭,“要有大勢,起碼要等到鋼價下跌,來得及嗎?”
“來得及。”黃文斌話音未落,孫立言就帶著一幫人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黃老闆嗎。”孫立言說,“正好,有些事要找你。”
“什麼事?”黃文斌問。
“當時建北田公司,大家就說好了,只是權宜之計,既然大家都緩過來了,資金不緊張了,那就應該解散了。”孫立言說。
“大家也都是這個意見?”黃文斌問孫立言身後那幫股東。
“沒有,我沒這麼說過。”
“鋼材的事情,我們都是逼於無奈的,對黃老闆我們是真心敬佩。”
“是啊是啊,黃老闆做生意的眼光,大家都佩服得很。”
“家裡資金鍊太緊張,忽然發生了這種事……總之大家都不想。”
“照我看,北田也不用解散,大家把自己核心公司的股份兌回去就行了。”
“是啊是啊,留個地方大家交流嘛,有生意能合作的話,還可以聯手做一票。”
“我看著股份也不用全部兌回去,大家留著1%或者5%之類象徵性的合作也可以。”
“1%或者2%吧,5%還是太多了。”
孫立言一看形勢不對,心裡暗罵,明明說好的不是這樣啊,可怎麼一見到黃文斌態度全都軟了?他也不想想,雖然沒人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一家自己控制不了的公司裡,可黃文斌戰績彪炳,百戰百勝,跟著黃文斌能賺錢,有誰會願意得罪他呢?再說了,現在黃文斌是被楊木突然襲擊,買了三百億的鋼,可人家又沒虧本,還賺了幾十億呢。黃文斌手頭有錢又有鋼,論實力還是一等一的大戶,只在楊木之下,遠遠超過其他人。楊木資訊出錯,這一次全靠著卑鄙下流的手段才贏了半局,下一次黃文斌總不會還露出這麼明顯的破綻。
“黃老闆,反正呢,大家都是這個意思。”孫立言說,上次黃文斌和李為民脅迫他,是用他和楊木暗中交通的證據,現在這麼一看,大家都和楊木勾結,誰也別說誰,不會把孫立言一個人排擠出去,吞掉他的股份,孫立言自然也就不怕了,又跑去串聯,“以後還是自己做自己的生意,北田公司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