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
“我們知道別的方法,”尼可拉說。比恩只是看著他。
“哦,我知道,那很蠢。所有的物理法則和所有那些。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一直在思考,那就是所有。我們從不考慮法則外的事情只是因為它們似乎不可能被打破。”
比恩笑了,“長官!尼可拉,看來在我們對面睡的時候,原應該你多說我少答的。
”
“恩,你知道我不是天才。”
“在這裡的都是天才,尼可拉。”
“我是被拋棄的那個。”
“這麼說吧!尼可拉,你可能不是拿破崙。也許你只是艾森豪威爾。不要希望我會為你哭泣。”
尼可拉開始笑了。
“我會想念你的,比恩。”
“謝謝你陪我面對阿契里斯,尼可拉。”
“那個傢伙讓我做噩夢。”
“我也是。”
“我很高興你也讓別人一起來幹。伊特、阿布、‘瘋子’湯姆,我覺得我們用了六個人,甚至更多,而且阿契里斯就掛在一根線上。看到象他那樣的傢伙,我們才真正明白為什麼古人要發明吊刑。”
“也許有一天,”比恩說,“你會需要我,就象我曾需要你一樣。我會陪你的。”
“很抱歉沒有加入你的小隊,比恩。”
“你是對的,”比恩說,“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要你加入,我覺得我需要一個朋友在身邊。但是我首先也應該‘是’個朋友,該知道‘你’到底需要什麼的。”
“我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比恩伸出雙臂,抱住了尼可拉,尼可拉也擁抱了他。
比恩還記得離開地球的時候,他擁抱著凱羅特修女,他分析認為,那是她的需要,認為對我沒有損失,所以我才給她一個擁抱。
我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孩子了。
也許那是因為我可以為頗克做任何事情。我讓殺害她的人認了罪,雖然這個幫助也許太晚了。我讓他付出了代價,即使無論如何也無法彌補。
“去見你計程車兵吧!尼可拉。”比恩說,“我該登上太空船了。”
他看著尼可拉走出宿舍,他的心裡的遺憾刺痛著他,他知道,可能,他永遠也不會再有機會見到他的朋友了。
迪馬克就站在安德森少校的宿舍裡面。
“迪馬克上尉,我注意到格拉夫上校完全在縱容你去訴苦,去抗拒他的命令,而且我也考慮,迪馬克也許是對的,但是,如果‘我’是指揮官的話,我無法忍受這種不敬的情況。我會把那種人趕出去,並在檔案裡寫上四十次‘不順從’的評語。我想,你在開始訴苦之前,我應該告訴你這些情況。”
迪馬克眨著眼睛。
“開始吧,我在等這聽。”
“那個問題訴苦的成分不多。”
“那就問吧。”
“我覺得您應該選擇一個能夠和安德以及比恩‘同時’平等相處的隊伍。”
“‘平等’這個字眼在這裡永遠不能使用,直到我取消這個指令。但是就算能,你就想不到那是完全不可能辦到的嗎?我可以選擇出四十個聰明的孩子,他們可以驕傲並且熱心於去為安德魯·維京服務。有多少人可以有‘平等’的熱心去給比恩服務呢?”
迪馬克無話可答。
“用我的分析方法,我選擇送出去成為毀滅者的學生,都是從感情上和安德·維京最親近,也最願意回應他的指令的人,他們也同樣是學校內最優秀的十二個指揮官。同時,這些士兵對比恩也沒有特殊的憎恨。這樣,如果他們發現是比恩在指揮他們的話,他們也許會為他盡力工作的。”
“如果他們知道是他而不是安德·維京的話,他們永遠不會原諒他的。”
“我想那對比恩來說將會是一個挑戰,我還能選擇什麼別人麼?尼可拉是比恩的朋友,但是那比他能夠達到的程度更艱深。也許有一天他能夠作好去戰鬥學院的準備,然後去指揮學院,但是現在他還不行。另外,比恩還有別的朋友麼?”
“他受到很多人的尊敬。”
“而且全都又失去了,就在他五場遊戲全部失敗以後。”
“我曾經向你解釋過他為什麼——”
“個性是不需要人解釋的,迪馬克上尉!現在需要的是勝利!安德·維京被勝利的火焰包裹著。比恩的能力卻在沒有任何麻煩的情況下連續失敗,五次。”
“那對他們沒有造成任何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