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瘋子”湯姆提高了速度。其他的人也跟了上來。
“安德,我能和你談談麼?”佩查說。
比恩失望而且怨恨。佩查是個猶大。那樣安德就留在了波讓的手裡——誰會猜到呢?在波讓戰隊裡的時候她“恨”波讓的。
“和我一起走吧,”安德說。
“只一小會,”佩查說。
或者她是個完美的演員,或者她是很健忘,比恩瞭解到。她只看見了其他的飛龍的制服,幾乎沒有看其他的人。比恩想,她根本沒有注意他們。她是一個白痴。
最後,安德好象注意到他的位置的暴露。除了比恩以外,所有其他的飛龍隊員都超過了他,那顯然就很足夠了——最後——那讓他很不舒服。他背向佩查,走開了,很靈活,很快就趕上了那些年長的飛龍隊員。
佩查生了一會氣,然後很快趕上了他。比恩站在那裡,看那些越來越接近的火蜥蜴隊員。他們甚至沒有看他。他們只是提高了速度,幾乎和佩查一樣快地接近了安德。
比恩跑了三步,拍打著野兔戰隊宿舍的大門。有人開門了。比恩只是說“火蜥蜴正在對安德不利,”立刻野兔戰隊的人就從門裡湧到走廊上。他們正好在火蜥蜴到達的時候出現,並且也跟了上來。
比恩想,這是證人。如果打架看上去不公平的話,他們也是幫忙的人。
在他的前面,安德正和佩查交談,那些比較大的飛龍隊員跟在他的身邊。火蜥蜴隊員們繼續跟著,越來越近,在經過的時候,另一些心懷怨恨的人也加入近來。但是危險正在散去。野兔戰隊和飛龍戰隊的大孩子正在發揮作用。比恩覺得呼吸順暢了一點。至少,這個時候,危險解決了。
比恩及時趕上了安德,他正好聽到佩查在說,“你怎麼會以為我會這樣做?你不知道誰是朋友麼?”她跑開了,爬上一個梯子。
野鼠戰隊的卡恩·卡比趕上了比恩。“一切都好麼?”
“我希望你不會介意我召集了你計程車兵吧!”
“他們來找我。我們會看著安德直到他安全回到住處的?”
“啊。”
卡恩回去和他計程車兵走在一起。那些火蜥蜴以及其他壞孩子的數量和他們比起來是一比三。他們開始返回,一些人離開,消失在梯子的頂端或者滑下了滑桿。
當比恩再次追上安德,他已經被他的小隊長保衛起來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敏感了——很明顯他們是他的保鏢,一些年輕的飛龍隊員也注意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並且加入了隊伍。他們護著安德到了他宿舍的門口,“瘋子”湯姆在他之前先進入了宿舍,當他檢查過裡面沒有人在等以後才讓他進入。就好象他們中有人可以透過指揮官宿舍的感應器一樣。但是說回來,教官們最近已經改變了很多規則,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比恩清醒地躺在床上,他試著思考可以做的事情。他們不可能時刻和安德在一起。
要上文化課——那時每支個戰隊被故意地打亂了。安德是唯一一個在指揮官食堂用餐的人,所以如果波讓在那時跳到他……但是他不能,不能在他身邊都是指揮官的時候幹。
淋浴、廁所裡,如果波讓正確地組合了刺殺組織,他們可以象推氣球一樣把安德的小隊長給推開。
比恩現在必須做的就是削弱波讓的支援。在他入睡之前,他有了一個普通笨的小計劃,那也管點用處,或者可以讓事情有所變化(當然可能往糟裡變化),但是至少能做什麼,那是公開的,這樣教官們在事後就不能宣傳了,他們的官僚主義顯然會遮掩我的處理方式,特別是在他們不知道在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
他想他可以在早餐時間做點什麼,但是,顯然早起第一大事就是一場戰鬥。鮑·斯拉特,靈獾戰隊。這次教官們又找到了新的破壞規則的手法了。這次靈獾戰隊的隊員被冰凍後,他們在五分鐘後自動解凍,而不是被冰凍到遊戲結束,那和在練習的時候一樣。但是飛龍戰隊呢,一旦被擊中,就始終被凍結。由於戰鬥室周圍有很多星星——那有太多可以用來隱蔽的地方——所以他們花了一段時間才明白,當他們透過星星的時候他們要反覆攻擊同一個士兵,這次飛龍戰隊比以往更接近失敗。太逼近了,飛龍戰隊的殘存的十二個士兵必須看管一批被冰凍的靈獾士兵,週期性地重新冰凍他們,並且注意四周有沒有流竄的漏網之魚。
這次戰鬥持續了那麼久,在他們離開戰鬥室的時候,早餐已經結束了。飛龍戰隊憤怒異常——有些人早在他們知道那些詭計之前就被冰凍了。有些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