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他們會把個人目的置於自身服務的大業之上。我不會把骰子放在其他人的手裡,或者假裝別無選擇。
現在,格拉夫能夠做的就是聽著而不去理睬戴普和迪馬克對官僚政治的抨擊而且反對他的調遣,同時努力在他們的代理人之間的相互競賽中捏住他們的脖子。
門上輕輕地敲擊——格拉夫在開門之前就知道那會是誰。
如果聽到了爭論的話,比恩是不會說明的。但是什麼都不表示是比恩的專長。只有安德才要更秘密地管理——而且他,至少,已經玩了很長時間的思維遊戲,足夠讓他的教官們瞭解他的思想了。
“長官,”比恩說。
“進來,比恩。”進來,朱裡安·戴爾菲科,很好,愛孩子的父母期待已久的孩子。進來,被綁架的孩子,命運的人質。來和命運交談吧,它正在和你的生命玩著機靈的小遊戲。
“我可以等,”比恩說。
“戴普上尉和迪馬克上尉可以聽你必須要說的話,不是麼?”格拉夫問道。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長官。那不是秘密。我希望得到使用太空站補給品的授權。
”
“拒絕。”
“那個回答不能接受,長官。”
格拉夫看到戴普和迪馬克都在瞪著他。他們很開心看到這個男孩的大膽麼?“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缺乏照管,每天戰鬥,士兵疲憊不堪而且還要被迫完成課堂任務——很好,安德要這麼做,我也一樣。但是你們這樣做唯一可能的理由就是要測試我們的想象力。所以我需要一些資源。”
“我不記得你是飛龍戰隊的指揮官,”格拉夫說,“我會從你的指揮官那裡接受需要特殊裝置的請求的。”
“不可能,”比恩說,“他沒有時間可以浪費在愚蠢的官僚程式上。”
愚蠢的官僚程式。格拉夫在幾分鐘前的爭吵中曾使用過這個短語。但是格拉夫的聲音“並不”高。“到底”比恩在門外聽了多久了?格拉夫無聲地詛咒著自己。他把他的辦公室搬到如此高擺明了就是因為他知道比恩是一個小鬼和間諜,用頭腦分析所有可以得到的東西。他甚至沒有派個守衛來制止這個男孩走上來到門口偷聽。
“於是你就來做麼?”格拉夫問?
“我是他派來思考你們可能用什麼愚蠢的方法給我們設定遊戲,並籍此對付我們的,而且還要思考處理的方法。”
“你覺得你要找什麼?”
“我不知道,”比恩說,“我只知道我們只見過制服、閃光服、武器和小型電腦。
肯定這裡有其他的補給品,例如有紙。除了書面測試的時候,我們從來沒有得到過紙,那時我們的小型電腦都被關閉了。”
“你在戰鬥室裡面可以用紙來做什麼呢?”
“我不知道,”比恩說,“把它揉成一團到處四處丟。或者把它在裡面撕成一堆灰塵。”
“誰來清理呢?”
“那不是我要管的事情,”比恩說。
“拒絕請求。”
“不能接受,長官。”比恩說。
“我不是要故意傷害你的感情,比恩,但是你是否接受我的決定對我來說還不如一隻蟑螂屁成問題。”
“我不是要故意傷害‘你的’感情,長官,但是你還是不明白你在做什麼。你是在臨時做準備。加快系統的運轉。你們造成的損害需要多年才可以糾正,但是你們毫不關心。那隻說明這所學校從現在開始的一年內的其地位根本就不重要。那意味著每個人無疑都會很快畢業。訓練正在加速,因為蟲族正在越來越逼近而不能再延遲了。所以你們在推動。而且你們特別要加速安德·維京的訓練過程。”
格拉夫感到很難受。他知道比恩的分析能力是非凡的。所以,他耍詭計的能力也一樣。比恩的猜測不全正確——但那是因為他不知道事實,或者因為他僅僅是不希望他們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或者他猜測了多少?我從來不想要你來這裡,比恩,因為你太危險了。
比恩仍然在闡述他的意見。“當安德維京要尋找制止蟲族來到地球並且象頭一次入侵一樣掃蕩整個行星的方法的時候,當蟲族入侵的一天到來的時候,你們會給他一些胡說八道作為他是否可以使用某些資源的回答呢?”
“你關心的太多了,船隻根本不需要進行補給。”
“我的確關心很多東西,”比恩說,“安德正很接近地告訴你要你把你的遊戲熱病一口吞下。他已經開始厭煩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