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的線索嘍?”
“比恩自誇他自己從來不記仇。他認為仇恨根本沒有作用。但是在一些情況下,我相信他明確地寫了阿契里斯這個名字是因為你們會閱讀他寫的東西,然後會想知道更多關於阿契里斯的情況,如果你追查他的話,你會發現阿契里斯曾經做的一件非常惡劣的事情。”
“對比恩麼?”
“對他的一個朋友。”
“這麼說他‘能’有友誼?”
“那個女孩在街上救了他的命。”
“那‘她’的名字是什麼?”
“頗克。但是不必費心找她了。她已經死了。”
格拉夫想了一會。“那就是阿契里斯做的壞事麼?”
“比恩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一點,雖然我覺得那作為在法庭中得到有罪判決的證據還頗有不足。我是說,那些事情也許是無意識的。我不認為比恩會有意識地模仿阿契里斯的行為或者任何其他人的行為。單就那件事而言,他希望你們為他調查阿契里斯。”
“你還是有所保留。但是我除了相信你的判斷別無選擇,不是麼?”
“我可以向你承諾,調查阿契里斯是條死路。”
“你有理由能夠說明為什麼這條路會毫無光明呢?”
“我希望你們的計劃成功,格拉夫上校,比我對比恩成功的希望還要強烈。即使我關心那個孩子,我仍很清楚該以何為重。我現在的確是在告訴你所有的事情。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幫助我。”
“I·F的資料不能做交易,凱羅特修女。它只能在那些需要他們的人之間傳閱。”
“我告訴你我需要什麼,你來決定是不是可以讓我知道。”
“就這樣麼?”
“我需要知道所有過去十年內有關非法改變人類基因組的資訊,包括頂尖機密的。
”
格拉夫向四周看了看。“你要離開這裡進入一個新領域也未免太快了啊,不是麼?
還是回到老問題好了。這次是要討論比恩的事情。”
“他一定來自什麼地方。”
“你是說他的想法來自什麼地方麼?”
“我是說所有的情況。我有感覺,你最後還是要依賴這個男孩,把我們所有人的生命賭在他身上,我覺得你需要知道他的基因到底能達到什麼情況。現在瞭解他正在想什麼實在是浪費時間,但是我猜你總能找出來的。”
“你把他送到這裡,然後和我們說這樣的話。你難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