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的更多。我知道你是從比恩寫的什麼東西里面知道這個名字的,因為這個名字讀音不是UH…KILL…EEZ,他拼做AH…SHEEL。法國發音。”
“某個那裡人。”
“荷蘭人的母語,雖然和艦隊通用語有相似之處,但是沒有什麼值得好奇的。”
“凱羅特修女,我不會為您如此浪費昂貴的會議費用而感謝您的。”
“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除非我知道你為什麼需要它。”
格拉夫做了幾次深呼吸。她想,也許他的母親教過他生氣前要數到十,也許他曾經在教會學校中跟修女學過要發火前先咬一下舌頭。
“我們正在試圖瞭解比恩寫的一些東西。”
“讓我看看他寫了什麼,我就盡力幫助你。”
“他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內,凱羅特修女。”格拉夫說。
“那你幹嗎找我打聽他?他屬於你的職責範圍,不是麼?這就說明我可以回去工作了,不是麼?”
格拉夫嘆了口氣,用手給某些顯示器顯示範圍外的人做了些手勢。一會,比恩的日記代替格拉夫的面孔進入了她的視線。她讀了,然後露出了一點微笑。
“有趣麼?”格拉夫問。
“他正在試圖把你引入歧途,上校。”
“你的意思是?”
“他知道你們要閱讀它。他正在誤導你們。”
“你‘真的’確定是這樣麼?”
“即使阿契里斯可能是他的榜樣,也不會是個好榜樣的。阿契里斯曾經出賣過比恩很尊重的人。”
“別那麼曖昧,凱羅特修女。”
“我不是曖昧。我正在準確地告訴你我想讓你知道的事情。就象比恩只告訴你他想讓你們聽到的事情一樣。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你們該意識到這些文字只是他寫來給你們看的,它們只對你們有意義。而這些文字的存在就是為了欺騙你們。”
“為什麼?因為他原來從來不記日記麼?”
“因為他的記憶力非常好,”凱羅特修女說,“他從來不會,從來不會把他的真實想法用可以被閱讀的方式記錄下來。他自己記著自己的想法。一直都是。你沒有辦法找到任何他寫的檔案,至少能被人讀懂的東西他不會寫。”
“如果他有另外一個身份,那麼情況會有區別麼?那個他以為我們不知道的身份?
”
“但是你要‘知道’,他會‘知道’你會知道這一點,因此另一個身份也只是為了迷惑你們,而且已經起作用了。”
“我忘了,你覺得這個小孩子比上帝還聰明。”
“你不接受我的建議我也不會擔心的。你越瞭解他,你就越明白我是正確的。你甚至不能相信那些測驗的結果。”
“怎麼樣才能讓你給我們提供幫助呢?”格拉夫問。
“告訴我事實,這些事情會對比恩造成什麼影響。”
“他讓他的主教官憂慮。他在午餐後回宿舍的路上失蹤了二十一分鐘——我們有人作證曾與他在他不該出現的甲板上交談。那還不能解釋剩下那失蹤十七分鐘。他不使用他的小型電腦——”
“你已經陷入和他的假日記一樣的他設定的怪圈了。你不知道麼?”
“這裡有一個診斷—治療遊戲給所有的孩子玩——他甚至根本不屑一顧。”
“他知道那個遊戲是心理測驗性質的,知道他知道那個遊戲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結果,他不會去動它。”
“是你教他對一切採取警惕和防備甚至是敵意的姿態的麼?”
“不,這是我從他那裡知道的。”
“直截了當地告訴我。以這個日記為基礎,看上去他計劃在這裡建立他的團伙,就象在街道上一樣。我們知道關於這個阿契里斯的情況,這樣我們就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了。”
“他沒有這個打算,”凱羅特修女說。
“你說的這麼肯定,但是不給我一個基本的理由來讓我相信這個結論。”
“你讓‘我’給你理由,是麼?”
“那些還不充分,凱羅特修女。你覺得那個男孩是嫌疑犯。”
“他永遠不會效法阿契里斯。他從來不會在你們能夠找到的地方寫下他真實的計劃。他不會建立他的組織。他加入他們,利用他們然後離開他們,甚至都不回頭看一眼。
”
“這麼說調查這個阿契里斯不能給我們任何有關比恩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