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長官’,我相信你原來想這麼說的。”
“在戰鬥學校中僅三個月,他就瞭解了防禦戰爭沒有任何道理,我們必然已經派遣艦隊去蟲族的母星與它們戰鬥了,就在上次戰爭結束後。”
“他連‘那個’都知道了?而你只是來告訴我他知道了這裡有多少層‘甲板’?”
“他不是‘知道’它,他是在猜測。我告訴他他是錯誤的。”
“我確信他會相信你的話的。”
“我相信他在懷疑。”
“那就更有理由把他送回地球去了。或者送到一些遠處的基地去。你瞭解麼,這是個安全漏洞。這是個夢魘!”
“所有事情都依賴於他到底會如何使用那些資訊。”
“只有我們不知道關於他的事,因此我們沒有辦法知道他要如何使用這些資訊。”
“凱羅特修女——”
“你是不是對我‘懷恨在心’啊?那個女人比你的小矮人還難理解。”
“一個有比恩那樣的思維能力的孩子不會被丟棄的,除非我們害怕存在安全隱患。
”
“扔掉一個聰明的孩子也不會讓系統更安全的。”
“我們有沒有足夠的智慧為他建築一個更高明的騙局呢?讓他發現什麼事情,發現他以為是事實的事情。我們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編織一個能夠讓他相信的謊言。”
凱羅特修女正坐在樓頂的花園裡面,隔著張小桌子面對一個年老皺縮的流放者。
“我不過是個年老的俄國科學家,碰巧在黑海沿岸住了幾年罷了。”安東長長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向欄杆的外面吐出去,讓它成為從索非亞過來被汙染的水流的一部分。
“我來這裡並不是受到執法當局的委派。”凱羅特修女說。
“對我來說,你更危險,你從艦隊來。”
“你現在沒有危險。”
“沒錯,如果我什麼也不告訴你的話。”
“感謝您如此坦白。”
“你覺得很坦白,但是我不認為你會賞識我告訴的的想法,如果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