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讓兩子侄送賈赦回去休息,又揮掉了僕從,自己卻呆呆的坐在宗祠之中。
“珍哥兒,莫要淘氣,你日後可是賈家的族長,這些人情往來,你要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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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內燈火搖曳著,賈珍靜默的坐了一會,發覺自己雙腿已麻,顫抖著起來,揮掉腦海中幼時的回憶,卻忽地一拍腦袋,他想到了。
當年赦叔帶著他一塊兒玩爽,曾經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哈哈!!只要太子舊部能捲土重來,他不就一樣可以光復賈家門楣。
然後讓兒子當個好族長!
“赦叔,我知道虎符在哪!”賈珍剛樂極奔出門,但是離門檻幾步之遙卻忽地停下了腳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向眼前出現的黑衣人,雙腿離地,不停的掙扎。
“虎符在哪裡?”
“我……”賈珍雙手不斷的揮舞著,想要叫喊卻是喊不出話來,縮縮肩膀瑟瑟發抖的看著黑衣人舉起的刀,瞬間嚇得失禁。
他……他想活啊!
但是下一刻,黑衣人背後又竄出一個人來。
賈珍被嚇的愈發說不出話來,顫顫巍巍的看著眼前之人,“寶……寶珠!”
因從背後偷襲,先前的黑衣人被刺了一刀,手下意識一緊,想要一把擰斷賈珍,卻無奈對方招招逼近,只好摔掉賈珍,專心應付來人。
“來人……啊,有……刺!”話一出口,賈珍嗓子就疼的不行,但還是拼命的嘶喊著,屁滾尿流的跑遠,“來人啊~~”他雖然不太懂,但是也知道一個小姑娘打不過一個壯漢啊。
寶珠眼神一厲,狠狠的再一刀刺過去,因先前匕首帶毒,黑衣人早已毒發,狠狠的瞪著寶珠,“你居然敢……敢背叛……”
“我的主人從來只有小姐!”寶玉眼神狠戾無比,又是一刀刺過去,隨後看著跑遠的賈珍,捂住正流血的肚腹,嘴角露出一絲的陰笑,“珍老爺,你既然活不了,不若跟我一同下去,跟小姐好好賠罪吧!”
“我……你……你要過來!”賈珍膽顫的往後退,“你……寶……寶珠,有……話好好說!”
“有什麼好說的?”寶珠揮開賈珍用來擋住她前行的椅子,直接一刀狠狠的刺向去,悄聲道:“你該慶幸,小姐不讓我朝你動手,否則,你早就死了!”
“你……”
聽到遠處傳來的步伐,寶珠擦擦血跡,小聲道:“小姐肚子裡有你的孩子,所以她死了懂嗎?”
賈珍:“……”
“你恐怕永遠不知道一個孩子對母親的重要性,即使他的父親讓人很不恥。但是小姐卻因此而收手,想著賈家的……好,得罪了主子,知道賈家的內囊,準備……祭田……家學……哈哈哈,我要讓你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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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叔叔!”
賈蓉賈薔趕到至極就是看見寶珠一手刀子,上面沾著血,一滴滴的落下,人在月光照耀下笑的極為陰聲恐怖。
“哈哈,可笑你們愚蠢,被人暗中一路……噗……”
忽地一道箭射來,輕而易舉的結束了寶珠的命。
當下,四下慌亂一片。
手上沾染溫熱的血液,賈薔眼神一厲,朝來箭方向看了一眼,“何方鼠輩!”
話語剛落,忽地遠處煙花燃燒,而樹上人影飄動,兩方人馬糾纏在一起。
“父親,還去快點去叫大夫啊!”賈蓉抱著賈珍,看著汩汩流出的鮮血,直接吼道。
“有……有毒。”賈珍因寶珠之話語,過於驚嚇而呆滯不已,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秦……皇……皇帝……女兒,找找虎符。赦……赦……”
“父親,別管這些拉,你趕快休息,大夫就來了。”賈蓉捂住流血不止的肚腹,聽著賈珍有氣無力的聲音,飛快的說道。
賈珍抬手想要敲敲自家兒子的頭,卻又使喚不出力氣來,聲音漂浮著,攢著力氣道:“你以後別學我,跟著你璉二叔,我……我……聽著,告訴……你……赦叔,賈……家傳……下去,虎符……”
“叔叔,您莫要說話了,大夫馬上就來,赦叔父也通知了。”賈薔扶著,焦急道。
“我……我想起來了,在……赦叔……手裡,當年……太子殿下把……它溶化了,金……哇……”賈珍猛吐血,帶著絲絲的黑汙。
“我……我有一個……秘密……一個人藏了……好久。”看見賈赦連跑帶喘的過來,賈珍笑笑,拼命的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