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火筒射程不過最遠百米。
而經過他精心研製改裝之後,這射程大大的增加了百米,如今有兩百米之遠,但遠遠不夠射殺對方將領。
畢竟對方將帥講究刀劍無眼,走保守派,有層層士兵把守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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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臺上,南安郡王身子微微前傾,居高臨下,目視遠方戰績。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自從知道賈璉佈陣愛走偏門,藉助彈藥此等殺害性武器,不講究戰略戰術,心裡微微嗤笑著,但也八百里加急送信京城,求火炮增援!
“這似乎不是震天雷!”史鼎看著平安州士兵所用的彈藥,蹙眉,“這東西乃是禁品,平安州何來如此之多?且威力更大?”
“那有如何?不過區區彈丸之地,做垂死掙扎罷了!”南安郡王聞言一訕,然後喚來斥候上前查探敵情,以便及時調整部署。
他近日屢屢命人出其不意擾平安三面,燒燬糧草,原本想著今日在叫陣,若是無人迎戰,準備激上一激。
但是卻未料到賈璉居然再一次率兵迎戰,而且,瞧這傾巢而出的架勢,居然異想天開,想要攻城而入,簡直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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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被笑話的某人,正微微一動手指,在腹背輕敲著算計時間。
靜靜的等待了許久之後,看到左翼亮起的旗幟,眼眸一亮。
而後指令偏移,一路廝殺而過,忽地,耳邊響起一道呼嘯之聲,頭微轉,箭矢擦過,臉火辣辣的痛。
“皇上!”
“無事!”賈璉抬手一抹臉,甩了血珠,策馬幾步,衝到城牆之下,側身,帶著望遠鏡,細看瞭望臺。
瞭望臺之上,南安郡王看著眾人拱手護衛的賈璉,不禁哈哈大笑,“簡直是找死!史鼎,本帥曾經聽聞你百步穿楊,乃是當之無愧的神箭手,如今賈璉就在眼前,可有把握?”
邊說,邊斜看一旁的史鼎,話語雖是詢問,但是卻帶著隱隱的威脅之意。
聞言,史鼎心中一震,環視了瞭望臺之上眾將神色,默默的閤眼。
“朕虛位以待!”
耳邊迴響著賈璉雲淡風輕的話語,看似胸有成竹的模樣。
如今,瞧一眼似乎觸手可及的功績。
忽地睜開眼,露出一抹堅定的神色。
深呼吸一口氣,面無表情道:“拿弓來!”
話語剛落,就有士兵拿著慣用的弓箭而來。
史鼎取箭,張弓,搭弦,眯眼,瞄準……
與此同時,賈璉瞄準,按下……
風呼嘯而過。
子彈與箭擦肩而過。
瞭望臺上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入史鼎腦門,正中太陽穴。
眾人皆驚訝,呆滯的看著史鼎直挺挺的倒下。
而後又有子彈接二連三的射來。
眾人四處躲避,下樓。
城牆下,箭矢氣勢凌然,賈璉饒是躲避及時,但也傷了身,血咕咕留出。
“皇上!”
“皇上!!”
周圍士兵忍不住大聲吼叫。
沒事,賈璉手一掏腰腹,拿出軍刺,揮手砍掉箭桿,道:“平安兒郎衝,對方主帥已亡。還不攻城!”
聞言,平安士兵猛推撞車,上面點燃的火把,已經將城門燒出黑乎乎的洞來,城門裂縫即將開啟。
頭上的火箭未滅,油石几乎傾盆而倒。
但平安士兵衝向城門之士氣銳不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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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南安郡王扶住流血不止的雙臂,翹首看平安駐紮之地,黑霧湧起,嘴角勾起一抹陰笑,厲聲道:“推刀車,迎戰。我就不信賈璉還有資本狂妄!”
話語剛落,便有士兵傳令。
城門陡然大開,城內士兵推出插滿利刃,陽光之下泛著銀光的刀車快速的退出,意圖阻攔平安軍進宮的步伐。
刀車相撞在一起,平安軍猛拉火線,而後快速嚮往跑去。
幾息不到,巨大的轟隆聲響起,刀車被炸個粉粹,城門也隨之大開。
頓時,城門之地,血濺七尺,血肉模糊,甲盔觸地之聲不絕如縷,雙方各有損傷。
賈璉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睫,手緊緊攥住馬韁,而後咬牙,豎起手中的帥劍,大聲喝道:“攻城!”
看向城門口的血紅一片,聽得將令,士兵齊齊高吼出聲:“衝!”
一*的人衝向前方,無論如何,皇帝與他們同在,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