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其實是當今告訴他的?!
分宗對於賈政一房來說,也有好處,但是必須得佔的住腳,否則就各種得不償失。
賈璉坐回椅子上,抿口茶,細細的打量了一眼王子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淡淡道:“對著王大人,咱們也明人不說暗話。斷宗,我們大房甚至可以讓爵,但是你們必須回答我們一個問題,秦的身份,知不知道?”
什麼?!
一句話不啻驚雷,把他們都炸懵了半晌。
王夫人聽到後一喜,但旋即臉色驟變,“你在胡說什麼?!”
“我在說元春的貴妃之位,不穩啊~~”賈璉低頭玩弄著茶蓋,看了一眼王夫人心虛的神色,當下瞭然。
賈赦在一旁符合,“爺可以讓爵啊~~”必須讓,勳貴一團亂賬,還有太上皇金口玉言天下要大亂,頂著一等將軍頭銜,都不能往外跑路啊!
“還有族長之位!”賈珍也慢悠悠的開口。一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他們三都覺得跟著賈璉有出路!!至於這個族長之位,雞毛蒜皮的小事,東家長西家短的,他已經受夠了。沒有錢就過來打秋風的日子,說盡好話,各種奉承,他這些年也聽膩歪了,且蓉兒,薔兒都不願意擔賈家族長之位,如今拿來當誘餌正合適啊!
面對大房一行人接二連三的丟擲各種誘惑來,賈政捂臉,上面還紅腫著,彷彿在提醒他今日所受之屈辱,冷笑,“如今卻是知道害怕了?!”
“對啊,我們好怕啊~~~”賈赦賈珍齊齊開口,連點頭的頻率都是一樣。
“不如給個時間,一炷香,讓你們再商議一番?!”賈璉笑笑總結,“我大房不乾淨,東府也髒,就你們二房出落的跟白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沒幹過,就是沒事貪點小錢,開個庫房,斂個訴訟,放了利錢,在閒著閒著沒事設計一番,謀劃一下爵位?!”邊說邊掏出厚厚的一疊文書,“這些可都是那些苦主,我隨便找個,也學你們敲敲登聞鼓?!”
“賈璉,你別沒個長幼尊卑,胡亂的含血噴人!”賈政拍桌,怒目而瞪。
“賈正經,虧你還讀書人,難道不認字嗎?咱們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賈赦厲聲道:“賈政,你回答我的問題,秦可卿的身份,你們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王夫人不滿的嘟囔。
“不怎麼樣!”賈赦眼眸一沉,“只是看在血脈至親的份上,最後提醒一句不要自作聰明。好了,從今日起,賈政,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沒點親戚情分,任何一點!!還有王子騰,他日再見,你我便是不死不休的死敵,今日張華之事,人做,天看,你無情在先,休怪我無義在後!”
“我寧府在破落,破船還有三釘子。”賈珍捋一把鬍子,淡漠道:“王子騰,我賈珍沒得讓你做踏腳石的存在,日後再見,小心被套麻袋,呵呵。蓉兒,派人去通知那些族老,咱們商議定了分宗。”
一行人一唱一和,言行十分的乾脆利落,二房籌劃了許久的計策壓根沒一點用的上來。
王子騰狐疑的看了一眼賈璉,發現他臉色壓根沒有任何的變化,貌似十分的胸有成竹。壓根不考慮,分宗一事對他帶來的傷害,對整個賈家即將一段時間處於流言斐語之中名聲的敗壞。
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
“王大人,接下來,賈家事,你不好在場吧?”在等候族老到來之際,賈珍冷哼了一眼王子騰,“您在賈家忙活了一天,不去關心關心王家事?”
王子騰甩袖離開,王夫人快步跟上,賈政回神之際也跟著送人出去。
賈薔緩緩的收拾寧府的老祖宗牌位,目露一絲的眷戀,又透出一股狠絕,他們今日離開,是為了日後更好的光宗耀祖。
賈赦目光略過了父母之位,看了一眼祖母之位,果斷的把其收入懷中,盯著開府老國公的牌位,楞了一會兒,祖父,他……小時候對他也非常好吖,可是都空了一半,若是……
賈璉看了一眼躊躇的賈赦,十分貼心的踮腳,把老國公的牌位也給取下,珍重的承諾,“父親,日後孩兒,定會給老祖宗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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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麻溜的收拾,另一邊,賈珍對著趕來的賈家族老還有各方的長輩們弓腰,一番話說的漂漂亮亮,但委屈的地方絕對哀怨非常,而後含淚寫下了讓族長之位的文書,還有分宗的文書,十分堅決的表明,他們是紈絝,不好敗壞了賈氏一族的風骨,只好黯然離去!
還想在勸說一番的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