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童點點頭,“我們再運氣將幻泡抬升,且看他房弟子在稍低處亂鬥,之後撿拾漁翁之利,以逸待勞豈不聰明?”
塗山也不動作,站在一邊裝作不聞。
御早敬見無憂又神秘其行,口中所念也不曾聽說,只得道:“無憂師妹,之前你說宮主未曾授與功法,是也不是?”
無憂倒不氣惱,坦言:“宮主確未傳授,前後兩訣皆是剛剛習得。就裡機關我亦是雲苫霧障,如何能跟師兄說個明白?”
湯夜夜卻道:“現如今,取勝為重!不知師妹剛剛是何口訣?”
“一葉訣用以隱身,想來現在天上飄的只有一十九隻幻泡了。”
湯夜夜拍手笑道:“如此甚好,我們倒可安然作壁上觀。”言畢,一房弟子合力馭此氣泡至低處角落,又施力於氣泡之內以作堅固,便凝神注視他房互鬥。
起初各房弟子均不適應幻泡中隔空走動,連站立都是小心謹慎,少頃眾人見此泡倒也堅韌,並無踏破之險,慢慢放鬆下來開始思量進攻之道。
“卻不知若在其內出招,氣箭會否先將自身幻泡擊碎?”
無憂見蔣丘伯倫還困於此題,緩道:“師兄,何必著急,他房總有沉不住氣的。”話音未落,果見寒字房一弟子積氣於掌,一鼓作氣朝邊上最近的來字房推將出去,一瞬間,寒來兩房幻泡前後皆碎,幸而兩房飛昇不高,幻泡一碎,兩房弟子瞬時失了承接,心中未有準備,接連掉落地面,一時間叫嚷聲乍起。
“蔣丘師兄果是一雙清明眼。”無憂在一旁抱膝而坐,看著兩房失利,笑道。
蔣丘伯倫擺擺手,後卻搔頭道:“若是這般,何以進攻?難道我們餘下一十八房弟子就這樣互不干擾在此處飄蕩一日?”
“此測定有個中關竅,只是未為我查罷了。”御早敬深吸一口氣。
天字房眾人亦是見那寒來兩房弟子齊齊折了,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