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右手施力,便將那龍簪簪在無憂頭上。
兩人對視片刻,弄無憫忽地後退幾步,又聽無憂輕道:“宮主,若是無憂直言,確不知曉金烏丹下落,您可還會這般善待?”
弄無憫面色不改,拂袖轉身,應道:“自你入宮,可受我半分逼迫?”
無憂目送弄無憫身影遠去,自行深施一揖,又抬手撫上雲髻龍簪,唇角含笑,霎時間,各般籌謀,皆去無蹤。
當日申時,無憂便自杯水殿直往知日宮主殿而去,尚未入院,恰碰上赤武,她這便輕喚:“赤武,欲往何處?”
赤武抬眼,見無憂在前,面有喜色:“無憂,你終是出了杯水殿。你可還好?”
無憂知其惦念,低眉應道:“得宮主開解,生死去留,無半毫可自奪,也只得隨它而去。心雖痛,智已開。”稍頓,又道:“文哥哥可好?”
赤武一笑,道:“我這正欲往杯水殿,即是應了師兄託付。想你二位,倒是互作惦念。師兄服了師父解藥,日漸好轉,只是師父吩咐,這幾日最好仍是多多閉目,以養心神。”
“可否入內探看?”
赤武又笑,轉頭便引無憂入了堂中。
半刻後,無憂已至蒼文榻邊,她見蒼文雙目雖閉,面色倒是紅潤,輕喚一聲:“文哥哥,雙目是否見好?”
蒼文聞無憂聲音,雙目微開,見無憂佇立一旁,忙伸手握住無憂手掌,“師父靈丹,妙手回春。”
無憂見蒼文目可視物,微微一笑,卻是抬手將蒼文兩手拂了去,低聲道:“那便好了。”
蒼文感無憂姿態冷淡甚多,又思及青姬夫人一事,心中黯然。
“杯水殿那邊。。。。。。”
未及蒼文說完,無憂便道:“命理難說,大道難勘。我這般渺渺,也只得隨波逐流,應命而動。”
“爾是她。。。。。。我服了解藥當日,她便下山了。”
“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