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了鹿子村!
鹿子村經過狼害和無情歲月的侵蝕,依然儲存著它的英姿與神威。
“瓦崗雄風”的石碑,在流霞般的紅光中,卓立村頭的黃石堆上,嗤笑著天地。
花毛狼前蹄下跪,跪伏在石碑前。
徐潔玉的身子微微一抖,眼中滾出一顆晶瑩的淚水。
“你怎麼啦?”胡大鵬抓住她的手臂,柔聲問。
“沒什麼。”她用力掙脫出手,揉揉眼睛,“眼裡進了砂子。”
沒待他再問話,她轉身急步進了裡屋。
他覺得她今日神態有些反常。
是過於激動,還是觸景生情,乃或還有別的原因?
她雖然是他的妻子,但他一直覺得,她好像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他感到一種困惑和不安。
他拍拍手,撩起衣袍,驀地,他的臉色變得異樣陰沉。
血,一點血!
雪白的衣袍內襟上沾著一點殷紅的鮮血。
他殺人不少,但衣袍上從未沾過點滴血跡。
這滴血,可是不祥之兆!
難道今夜會有什麼災難臨頭?
他呆立良久,才緩緩地轉身走進裡屋。
月亮爬上山場。
這夜的月亮,又圓又大。
往日在鹿子村,很少能見到這種月亮。
月光灑在院坪裡,就像在地上撤上了一層碎銀。
胡大鵬晚餐時喝了一壺酒,此刻望著天空的明月,心中的一絲困惑和不安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騷動著的是另一種不安。
他極想與妻子親熱一番,她的大仇已報,該是時候了。
想到此,他全身一陣躁熱,心火灼熾。
他推開房門,走向後院徐潔玉的臥房。
臥房裡亮著燈光。
她還沒有睡。
沒睡就更好,也許她此刻正在焦急地等待著自己!
他呼吸急促,步子更快。
臥房的門是虛掩著的,一推就開。
她真在等候自己?
他急步進入房中。
剎時,他怔住了,他發覺她正在給浩兒餵奶。
她為什麼給浩兒餵奶?
乍看起來這是兩個愚蠢而可笑的問題。其實不然,因為自從浩兒生下來後,她就從來沒有餵過他的奶,也沒有帶他在身邊睡過覺。
她向他解釋說,這是她孃家祖上的風俗,從小要陪養孩子的生存能力。
今天是怎麼回事?
她沒有扭頭,也沒有扭身,只是淡淡地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他支吾了一下,“我來看看浩兒。”
“浩兒已經睡著了,你走吧。”她將懷中的浩兒輕輕放入搖籃中。
她上身微彎,敞露在衣襟外的雪白豐滿的乳房,象雪兔一樣地在跳動。
他痴痴地盯著她,眼前晃動著她躺沙石灘上的*。
她掩上衣襟,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走到床旁鋪開被子:“對不起,我要休息了。”
“潔玉!”他按捺不住胸中的*,猛地撲過去,從背後將她攔腰抱住。
“你要幹什麼?”她冷冷地問。
“我……要你!我需要……”他一邊說著,一邊脫去了上衣。
“不行!”她倏然轉身,一雙眸子灼灼發亮。
他的臉和*的身上都充滿了血,那血都快著火了,從脖子到胸脯都變了顏色。
“我要!”他發瘋似地低吼了一聲,伸手撩開她的衣襟,抓住了她的*。
“不……要……”她扭動著身子,竭力掙扎。
“潔玉,我是你的丈夫,是浩兒的爹,我愛你,我需要你……”
他輕輕喚著她,聲音中無限柔情,萬般恩愛。
她停止了掙扎,垂下眼皮,深潭般的雙眼裡閃爍著遲疑不定的光。
在她隱密的內心深處,有一股複雜矛盾的暗流,這難言的暗流,正是她今天情緒異常的根源。
他沉浸在愛與欲的激情中,全然未注意到她異樣的表情。
他輕撫著她的乳房,輕吻著她的前額和頸脖,熱情地喃喃著:“你是我的生命,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如何活下去……”
“我……”她喃喃著,結結巴巴,全身顫抖。
他以為她有了激情的反應,於是貼緊了她的身子,繼續道:“你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