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頓覺全身發寒,這人的速度竟然這麼快。他到底還有些不服,冷冷道:“看你錦衣玉食,也不像缺錢的人。不就一匹馬嗎?何必大動干戈,斤斤計較!”
馬的主人笑了:“你這丫頭脾氣不小?看來牧野雪把你們都給寵壞了。”
白衣少女臉色一變道:“你……你是誰?怎麼知道……”
“我知道你很奇怪,因為望月宮裡的人沒有男人見過。可是這劍出賣了你……”馬的主人走到“清影銀光”旁,將它從泥土裡拔出。“十三把清影銀光劍都是重六斤四兩,劍長二尺九寸,寬一寸三分。這種劍的主人是望月宮的十三劍姬,所以你也應該是十三劍姬之一。我沒說錯吧。”
化妝成男子的白衣少女冷冷道:“知道我是望月宮的人,你還敢追來?”
“本來我只是想取回自己的馬。可是……”他笑點馬上兩人道,“我沒想到望月宮的丫頭也有相好的。”
白衣少女眼睛一瞪,從馬上騰起。人尚在空中,兩把暗器已經從她的手中飛出。
馬的主人捲動衣袖,如同兩團青雲將自己罩住。
白衣少女此時沒有劍在手,可是手下仍是毫不含糊。一隻**準確無誤地踢向人的前額。
可是她畢竟找錯了對手。
馬的主人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只見他雙臂一振,方才被他吸附有身袖上的暗器頓時以雙倍的速度倒飛回來。
“你問都不問我是誰就和我出手?你離宮的時候牧野雪沒對你說過江湖上有些人是惹不得的嗎?”馬的主人笑得很可愛。可是白衣少女卻是笑不出來了,她的身上有四處被激回的暗器打傷。
馬的主人一邊笑一邊道:“而我就是一個你不能惹的人。”
白衣少女看到馬的主人腳上那雙銀絲長靴,彷彿明白了什麼,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石中元從馬的主人出現後一直沒有說話,到此時他不得不開口了。“兄臺,我朋友方才失禮了。這馬立刻就還你。”
馬的主人還是笑個不停:“你以為把馬還我就沒事了嗎?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白衣少女冷冷道:“那你要怎麼樣?”她手指捂著傷口,鮮紅的血液慢慢染血了她半邊衫子。
馬的主人抬頭看看天空,彷彿沒有注意到白衣少女的傷勢。“你拿了我的馬,我當然得扣下你的劍了。”他倒過長劍,平平甩入放在路旁的劍鞘之中。同時腿尖在劍把一上踏,翻飛起的“清影銀光”穩穩地落到他的掌中。
石中元雖然不懂江湖上的事,可是他也看出來眼前這人極為麻煩。
馬的主人突然道:“我就這樣扣下你的劍,量你也不服。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免得江湖上說我以大欺小。”
石中元眼睛一動,插進話來:“兄臺,如果我能逼你雙腳移動,你能不能放我們走?”
馬的主人打量了石中元好一會兒,仰天一陣狂笑:“就憑你?好好好!我雙腳的位置動一分一毫都你贏。”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這是自然,你快出手吧。”馬的主人此時有點奇怪了,看這個年青人胸有成竹的樣子,莫非他身懷絕技?
石中元在白衣少女的耳邊輕聲道:“你先上馬。”
白衣少女自然知道他是不動武功的,他這一去不是送死嗎?
只見石中元指著馬的主人道:“你拿著武器,不太公平吧。”
那人低頭看看“清影銀光”一聲冷笑道:“我不用,行了吧。”
石中元搖搖頭道:“我信不過,你總是拿在手中。”
那人又是一聲冷笑:“好!好!給你!”手臂一甩,長劍已插入石中元腰帶之中。
在他的遲疑中,石中元將白衣少女扶到馬上,自己也翻身上馬。
馬的主人越發奇怪了。
石中元勒轉馬頭道:“兄臺,你可不能動啊,你動就輸了。”說罷策馬飛奔而去。
馬的主人此時方知自己上當。可是他又被石中元用話擠兌住了。動也動不得,追也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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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元苦讀聖賢之書十年,不知道她是女子也就罷了,此時已經知道了,感覺頓時不同。軟香在懷,有哪個男人不動容。石中元讓白衣少女靠在自己身上,策馬疾奔出數里地。他懷抱著白衣少女身上的手感到有些潮溼。他原以為是她在流汗,可是隱隱卻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