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最不想讓人見到的估計就是落魄的樣子。
圍牆裡,幾畝田地上,荒草已是長得人高,不僅高,而且密。
最可憐的是屋子前一隻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但至少是動物。
瘦得已是能看見成排有序的肋骨,這隻東西,現在正在龍櫻的懷中。
它好似很享受龍櫻的撫摸,撫摸這隻動物的同時,龍櫻看見遊傑曹迫不及待的直奔房子。
房子很矮小,卻顯得精緻小巧,在無數荒草中看去,就好似一個隱士的居所。
門很新,上面卻是有著很多腳印,大大小小的腳印。
遊傑曹輕輕一推,門便是整個塌倒下去。
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門裡面的環境,再好不過了,門裡面乾淨得就好似被一大幫強盜洗劫過一般,空蕩蕩的。
門裡空蕩蕩,遊傑曹的心也是空蕩蕩。
他的腦中,產生了許多可怕的念頭——跳河、抹脖子……
一切能想到的可能,他都想過。
遊傑曹已是變得恍惚,怔怔地站在原地。
龍櫻一把推開遊傑曹,看到這麼幹淨的四壁,龍櫻心頭燒起了熊熊大火。
“棚虎!”龍櫻怒吼著,道:“你到底在外面幹了什麼,傢俱呢!”
棚虎瘋癲式的哈哈大笑,道:“星演城,最多的是什麼?”
“賭坊!”龍櫻回答道。
“真是一個笨女人!”棚虎說:“我已說出了為什麼,你為何還猜不出呢!”
人影一閃,拳光如飛虹般,已是打中了棚虎的腹部,棚虎的嘴角流出鮮血,還是笑著看著拳頭的主人。
“真是一個無禮的女人。”棚虎打了一個酒嗝,緩緩伸出指頭,指著龍櫻,道:“棚香怎麼會交你這麼樣個女人呢,真是蠢斃了!”
棚虎好像似有所悟,道:“不,不僅你爹媽沒有交好你,我也沒有教好棚香,不然怎麼會交上你這麼樣個女人做朋友呢?”
龍櫻的回應,又是一拳,更重、更快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