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雄捂著臉,看了看遊傑曹,看了看郝長老。
少年叛逆的心理,使得他在心中早已將郝長老的祖祖輩輩問候了好幾遍,同時又是敢怒不敢言。
為何這人遲到沒被懲罰,而自己不過小小的失誤,便是被人一番大打。
看著紅腫的手,感受著手上傳來的麻脹感覺,在郝長老兇狠的目光中,拾起了提煉精要。
心中十分的委屈,想哭卻又不能哭,一股強烈的委屈充塞他的胸膛,眼睛已是紅紅的。
“好!”郝長老說:“各位都很認真,接下來給三位實習藥劑師發放認證服。”
晨光中,銀光一閃,郝長老的手中,已是多了三件衣裳,銀白勝雪,猶若冰霜。
龍櫻的眼中,已是閃閃發光,他對於這件衣裳,嚮往已久。
棚香滿懷希望地看著郝長老手中銀色的衣裳,那衣裳美極了。
不僅因為愛美而喜歡它,更多的是她想成為一名藥劑師。
可是她的資質實在不高,想到這裡,心中一陣不快。
瞥眼看見旁邊百無聊賴地看著認證服的遊傑曹,心中居然漸感寬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有這個少年在,她便是很安心。
遊傑曹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轉過頭來,與棚香的眼神對上。
棚香的眼神猶如觸電一般,縮了回去,微微垂下了頭,臉色有些赤紅。
遊傑曹又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郝長老身上。
因為那個高高瘦瘦的少年已是滿懷激動的上前,手掌顫巍的接過銀色衣裳。
轉身就要走下,郝長老卻開口了。
“等等。”郝長老說:“先滴血認主。”
少年的臉色一陣變化,僵在那裡,動也不動。
“我跟你說話,聽見了沒有。”郝長老臉上露出三分不耐,接著說道:“認證服,在外面有人高價收購,賣給那些個不會提煉藥劑的富家少爺,如果你也是這種打算,想在拿到後,賣給那些個人,你的實力,便是要強於此刻的我。”
說完,郝長老身上一股凌厲的氣息盪漾開來,少年猶處火爐之中,汗水直下,但流得卻是冷汗。
“哼!”郝長老說:“真當我藥劑師工會的人是傻子嗎?不滴血認主,便是不能從我這裡領走衣裳。”
高高瘦瘦的少年轉過臉來,對著郝長老,咬破了手中的指頭,一滴水珠般的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滴落下來。
正要滴落衣裳,一陣急風掠過,攜著血珠,將血珠吹濺在了柱子之上,柱子之上頓時開了一朵梅花。
“你急什麼!”郝長老說:“不是你這般弄的。”
“伸出手掌來!”郝長老喝斥道。
喝斥聲中,他手中已是出現了一柄明晃晃的小刀,刀在晨光中,閃著晶亮的光。
少年的身體有些顫抖,遲遲沒有伸出手掌。
郝長老怒目一橫,在那件銀色衣裳上一拍,銀色衣裳的表面,猶如氣浪被打散一般,郝長老拍的,那一片區域顯得尤為的銀亮起來。
龍櫻的眼中閃著光,看著銀色衣裳。
藍衣少年看著銀色衣裳,卻是冷笑。
棚香期待地看著銀色衣裳,她想成為一名藥劑師,想要穿上那件衣裳,但是她資質不怎麼好,她自己是知道的,她的記憶力也是不怎麼好。
她的父親,舍了老本,捐獻了三萬星幣,給她換來這個名額,揚言如果不能當上實習藥劑師,便是要打她。
想到父親,她此刻已是害怕已極。
此刻已是快臨近中午,大廳門前的陽光已是熾眼無比,金燦燦地照射在大廳門前。
風中已是帶著中午的氣息,微微的顯得乾熱。
除棚香、遊傑曹、藍衣少年、龍櫻和上前的高高瘦瘦的少年外,剩下的少年都是用閃亮貪婪的目光,看著郝長老手中的銀色衣裳。
這些少年的目光,比陽光還熾熱。
這些少年,自然是有聰尾在內。
突然,聰尾的眼睛,害怕地閉上了。
因為他看見郝長老已是強行拉過高高瘦瘦的少年的手,小刀已是朝著他的掌心割下。
在聰尾閉上眼的同時,棚香也是閉上了,這場面實在太過血腥了。
兩人閉上眼睛的同時,高高瘦瘦的少年手中的鮮血猶如泉水般湧出,還未湧落地面,郝長老已是將他的手,對著自己剛才手掌印過的地方按了下去。
沒有鮮血流出,鮮血都被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