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一個不差的主人。”西門復生說到。
說完,西門復生拿起了雪亮的斧頭,埋著頭,走入了林子,隔了不久,就聽到噠噠的砍樹聲。
“他這是幹什麼?”鬼小姐問到。
“你在砍木頭制舟。”夏洛傑突然又淡淡地笑了。
“制舟?”鬼小姐看著夏洛傑。
“他總認為,他學不會劃舟,是因為,舟製得不好!”夏洛傑突然大笑。
“我聽說大祭司的智慧是很大的。”聽著噠噠的伐木聲,鬼小姐皺起了眉頭。
“大祭司也是人。”夏洛傑說:“不然他聽到我有丈夫,也不會這麼生氣!”
“他生氣?”鬼小姐說:“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
“復生的脾氣就是這樣子。”夏洛傑說:“他從不會辱罵別人,遇到不快的事,他總會摸摸忍受,如果不能忍受,他就發洩!”
“發洩就是砍木頭?”鬼小姐苦笑。
“難道還要去砍人?”夏洛傑看著鬼小姐。
“他要砍到什麼時候?”鬼小姐看著夏洛傑。
“我也不知道。”夏洛傑說:“這次。他生得氣似乎不小,或許要砍一兩天,或許是一兩個月。或許……”
“難道他還有砍一二十年?”遊傑曹突然說到。
“或許。”夏洛傑說道。
“你明知道他會生氣,還要這樣子氣他?”遊傑曹瞪著雙眼,看著夏洛傑。
“你好像也生氣了。”夏洛傑眯著眼看著遊傑曹。
“我生氣?”遊傑曹儘量讓自己顯得和氣一些,說到:“我哪裡生氣了?”
“你渾身上下都在冒氣!”鬼小姐看著他。
夏洛傑複雜地看向外面,也不說一句話。
突然,伐木的聲音已停止,林子突然變得喧鬧起來。似乎還有水聲!
隔了半響,喧鬧聲突然停止。一陣腳步聲響起,朝著房子走來。
一個白衣人踏著爛漫的陽光,正走向房子。
夏洛傑看到這道人影的時候,已怔住了。
人影走近。遊傑曹才看清,這白衣人,竟然是西門復生。
此刻的西門復生與在河邊看到是西門復生,完全是兩個人。
西門復生笑著,看著夏洛傑,說到:“你若下次再找一個男人過來冒充你丈夫,他就死定了!”
“你知道了?”夏洛傑說。
“我偷聽到的。”西門復生說:“我還感覺到了!”
西門復生突然看向遊傑曹,問到:“你難道不怕死?”
“怕得要命。”遊傑曹看著西門復生。
“那你還敢隨便做人家丈夫?”西門復生笑了笑。
“不做能行?”遊傑曹眼中帶著無奈。
西門復生看了夏洛傑一眼,說到:“好像不行。”
遊傑曹看著西門復生。突然笑了,說到:“你好像很瞭解她。”
“你找我,為了什麼?”西門復生突然看向遊傑曹。
“為了復生草。”遊傑曹說。
西門復生突然脫下他的一聲白衣。又穿上了他擺渡時候穿的衣裳,他微微蹙眉,看著遊傑曹,說到:“我並不是不想幫你,只是我也不能為力!”
“我剛才已在林中沐浴。”西門復生說:“來找我,只有一種人。那就是需要復活靈藥的。”
“我聽說,祭祀沐浴。是為了以純潔身軀,與神靈對話?”鬼小姐說。
西門復生笑了笑,說到:“其實並沒有什麼神靈,那不過是一些小法術而已。”
“為什麼復生草就不能用小法術?”遊傑曹問到。
“小法術並不能讓復生草破期生長,但是*術就行。”西門復生說完,嘆了口氣,說到:“我老子在或許可以,我還差許多火候!”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遊傑曹看著西門復生。
西門復生看著他,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只不過,需要白虎的雙爪!”
鬼小姐突然看向遊傑曹,眼中帶著奇特的笑意,說到:“你現在好像不幫我都不行了!”
西門復生看了鬼小姐一眼,轉而看向遊傑曹,說到:“但是,這個辦法成功的機率很低。”
“很低?”遊傑曹緊了緊拳頭。
“沒錯。”西門復生說:“我老子去世的時候,留下了一個祭壇,據說這個祭壇能溝通天狐族。”
遊傑曹覺得,天狐族這三個字,似乎有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