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小姐聽了夏洛傑的話,嘆了口氣,問道:“請問,如何能找到西門復生?”
“這是問人的口氣嗎?”夏洛傑說:“你難道在對著一個墓碑說話?”
鬼小姐嘆了口氣,看向遊傑曹,說到:“你難道連自己的妻子都管不了?”
遊傑曹摸著鼻子,問到:“那個,怎麼找西門復生?”
“我們一起睡了多久了?”夏洛傑有些生氣,說到:“我到底是不是你妻子?”
遊傑曹摸了摸鼻子,他覺得,答什麼都不合適。
鬼小姐看了兩人一眼,說到:“今天,我們是來看西門復生的,你們夫妻怎麼搞得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
夏洛傑看著鬼小姐,說到:“你看看,外人都比你看得清楚。”
遊傑曹只好點著頭,一個伸手,突然抱住了夏洛傑的腰。
夏洛傑就好像觸電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遊傑曹,卻聽遊傑曹說到:“你難道哪裡不舒服?”
鬼小姐痴痴地笑了,狂三看得痴痴的,就好像一個木頭人。
夏洛傑嘆了口氣,說到:“我知道,這個時候,西門復生一定會在一個地方。”
只有有水的地方,就有河,有河的地方,一點有漁夫,就算沒有魚,也一定有漁夫。
一個漁夫,正在江上擺渡,一葉扁舟,猶如飄葉,在河水中打轉,無論誰。只要一看,就知道,這個漁夫擺渡的技術。一定不好。
遊傑曹看著這尾像水中飄葉一般的小舟,皺起了眉頭,他覺得,如果此刻是自己在擺渡,一定比這個漁夫擺渡的好!
鬼小姐也皺起了眉頭,看著夏洛傑,問到:“這就是西門復生?”
“是。也不是。”夏洛傑望著清可見底的河水,目光突然變得遙遠。
“是。又不是,是什麼意思?”鬼小姐問到。
“此刻,他是掌船的,過會。他就不是了!”夏洛傑突然笑了。
鬼小姐目中有著疑惑,問到:“等下,他是什麼?”
“一隻落水狗。”夏洛傑笑到。
夏洛傑話剛說完,只聽一聲脆響,小舟突然翻了,舟上的漁夫,噗咚一聲,就落入了水中。
鬼小姐顯得錯愕,問到:“這就是大祭司西門復生?”
“這就是大祭司西門復生。”夏洛傑看著慢慢飄近的人頭。說到:“看來,掌船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游泳。”
嘩啦一聲。人已上岸。
遊傑曹這才看清西門復生,一張國字臉,渾身白白淨淨的,倒像是一個古時的讀書人。
西門復生一上岸,就怔住了,隨即。臉上露出孩子一般的純真笑容,一把衝了上來。看著夏洛傑,問到:“你怎麼來了?”
夏洛傑冷笑,問到:“我難道不能來?”
“能,當然能來!”西門復生問到:“要不要去我那裡坐坐?”
“去,當然要去。”夏洛傑說:“我丈夫也來了,他當然也能去坐坐。”
西門復生突然瞪起雙眼,瞧著狂三,問到:“你丈夫就是他?”
“錯了,是他。”夏洛傑指著遊傑曹。
遊傑曹突然感覺到一道充滿敵意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西門復生正看著他,瞪著一雙牛眼,看著他,隨後重重說到:“能!當然能!”
西門復生也甩手,埋著頭就走了出去。
夏洛傑臉上露出一種十分奇怪的表情,看著遠去的西門復生。
西門復生的房子並不大,雖顯得破舊,看起來卻和他的人一樣,十分的乾淨。
房子在一片樹林之間,樹林中的樹木卻已很少,木墩一個個錯落在房子周圍。
房子中有一張木桌和兩把椅子,兩個椅子已被兩個女人佔了,所以,狂三和遊傑曹只好站著。
西門復生端著一個木盤,從裡面走了出來。
木盤上,放著四個木杯,木杯中裝著清水,西門復生在遞給狂三一杯水,然後將其他兩杯放在鬼小姐與夏洛傑面前,自己就拿起了最後一杯,慢慢呷著,目光卻看著遊傑曹。
遊傑曹摸了摸臉頰,心情顯得十分鬱悶。
夏洛傑看著西門復生,突然問到:“你難道不給我丈夫一杯水嗎?”
“我只是答應你,請他來坐坐,可沒有答應你,要請他喝水的,所以,他渴死,都跟我沒有關係。”西門復生又呷了口水。
“你還真是一個好主人!”夏洛傑說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