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傑曹拿過聰尾遞來的試管,便是上場了。
密室中。
“玉姐,你說他行不行的?”芝紗說:“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越看越沒底。”
小玉只是看著芝紗,沒有說話。
龍風看著還是鼻息沉沉的無極,哀嘆連連,只有不斷踱步,越踱越焦急。
“你能不能稍微休息一下?”冶天不耐地說到。
“修你個大頭鬼,叫我怎麼休。”龍風說。
“那你這樣走來走去,除了惹我心煩,難道能讓他們起來去比賽。”冶天說:“一把年紀了,跟一個孩子似的!”
龍風駐足,看著工匠工會專區,輕輕嘆了一聲,坐到了冶天的旁邊,鎖著眉頭,閉上了眼,雙手合攏,背靠位子。
冶天看了看龍風,也是閉上了眼,眉頭越鎖越緊。
藥劑師工會專區,今子會猶若無骨般,癱癱地倚著座位,面色潮紅,心情不好已極。
上場的本該是他,如今搞成這樣,今子會已是氣炸了。
千千還是望著廣場中央,目光飄忽,不知在想些什麼。
星演城四個工會的人,待在專區,注視著大比。
有些本是大比的出賽者,但是連手都抬不起來,還談什麼大比。
所以,他們只有氣惱地看著大比。
北斗、南宮問、翱天翔、莫問,看著星演城四會專區的藥劑師、鍛造師、工匠、魂師,軟綿綿的,好似一塊棉花般倚在椅子上,心頭都是痛快。
但是這代價還是讓四位城主心痛。
遊傑曹已是上場。
藍崗城的先手藥劑師,側睥著遊傑曹,十分不屑。
震東城的壯漢藥劑師,看了看遊傑曹,看了看藍崗城的藥劑師,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高柱之上。
孔邈看到三人已是就位,嚴肅地說到:“藥劑大比,第二輪藥材提煉,第二次提煉開始!”
孔邈話剛說出口,藍崗城的藥劑師,一把奪到高柱前,快速無倫,又無比熟練的投入針鋒草,蓋好鼎蓋,雙手貼著藥鼎,較為強烈的白光綻放。
星演城一些民眾,已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藍崗城的藥劑師。
藍崗城的藥劑師感受著眾人目光的注視,心中十分得意。
“不過一個學徒而已,看我的吧,看我怎麼贏他的。”藍崗城的藥劑師思忖到。
壯漢藥劑師不徐不疾地走到高柱前,不緩不急的揭去鼎蓋,輕輕地投入針鋒草,蓋好鼎蓋,雙手也是貼於鼎的兩側,心念一動,他身前的鼎便是放出白光來。
遊傑曹也是走到高柱前,揭去鼎蓋,偏巧,這個鼎,正是聰尾提煉失敗的,遊傑曹隨手倒出綠渣,將綠渣倒出之後,抖了抖鼎身,抖乾淨貼在鼎上的綠渣,才慢悠悠地放入針鋒草。
而此時,藍崗城藥劑師的鼎爐已是霧氣開始噴吐。
震東城的壯漢藥劑師,也是隱有霧氣要開始噴吐的樣式。
孔邈擔憂的看著遊傑曹,此刻已是過去了二刻鐘,時間去了三分之一。
密室中。
“玉姐,你看,這小子還在抖灰呢!”芝紗幽幽地道:“到底行不行啊!真是急死人了!”
“你急有什麼用,他不行,你急一急,他就行了?”小玉笑著道:“好好看!”
“你是不在我這個位子上,所以你一點也不急。”芝紗說:“你看,有些星演城的子民,已是坐不住了,想要離開廣場了!”
“所以,有時候一個局外人,還是有好處的。”小玉笑著,打趣地看著芝紗。
“都什麼時候了,玉姐還開我玩笑。”芝紗氣憤憤地說道。
“看大比吧!”小玉說:“我知道,你恨不得自己去比,已是急得像是被燒到尾巴的天貓!”
“好好看。”小玉將目光看向廣場中央。
芝紗也只好看向廣場中央,她也明白,這時候,急非但沒有用,而且還會弄得自己不高興,所以,她變得平靜了很多。
因為,她已對遊傑曹失去信心。
北斗看到遊傑曹抖渣的動作,不禁笑了,對著旁邊的一人,道:“這也是星演城的高才?”
旁邊的那人,又是點了點頭。
北斗又是大笑,翱天翔、南宮問也是笑了。
廣場已是騷動,一個抖渣,一個安放藥材,已是耗去了三刻鐘,本來有些看好遊傑曹的民眾,不禁懷疑——這個年輕的學徒,到底行不行?
“我早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