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不用向任何人低頭!”
慕容瑾揚起嘴角不由得笑了,這個像小狗一樣尋求著她庇護的男人,就這樣猛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帶著他所有的男子氣概,這才是正宗的大型犬類藏獒啊,對內各種撒嬌扮無辜,對外一致統一!
司徒遠站起身,撣撣衣角滿臉冷漠道:“司徒遠倒是不知道自己何時承諾會娶這位小姐?慕容世伯當真是關心後輩啊,也當真是能……白日做夢啊!不過,司徒世伯和這位慕容二小姐很是奇怪,我是個有手有腳的人,我接過來阿瑾的糕點,怎的就是阿瑾總和妹妹搶?二位是找到什麼藉口就把罪名往阿瑾身上扣啊,司徒遠真是長見識了啊!”
“你……”慕容老爺憤怒地拍案而起,慕容漆拉拉爹爹的衣角,委屈的搖搖頭:“爹爹,你別罵他,他不是故意的……都是慕容瑾的錯!哇……”當即她就哭了出來,慕容老爺又是氣急又是心疼,終於袖子一甩不談此事了。
碧璽心裡很不爽,是的,很不爽!憑什麼自家的阿瑾要這個外人維護,當自己不存在嘛?碧璽那細長的像是狐狸一樣的眼角眯起來,冷嘲熱諷道:“不愧是父女,腦子都被門板夾過,有一雙眼睛還不如沒有的好!至於你,司徒什麼的,別以為在這裡裝爛好人就能讓你形象高大,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我第一反應是想寫“不愧是父女,腦子都被巨怪踩過,塞滿了巨怪的鼻涕和芨芨草”……捂臉!)
司徒遠這才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俊美的有些妖豔的少年,約莫是十六七歲的年紀,白希的肌膚和烏黑光滑的長髮,倒是不想個人,像個修煉成精的桃花精。司徒遠忽然想起來他是誰了,不是那次生日宴會上的戲子嗎?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他臉上是繪畫的搖曳的半面妝,而此刻卻是清清爽爽的模樣,無端添了幾分貴族世家公子的氣度。
“你是……那天在九龍臺跳飛天舞……後來爬下去的戲子?那天你畫的是半面妝不是?”司徒遠半是疑惑半是肯定地問道,他開啟自己的摺扇習慣性的扇動起來。
“……”碧璽的一張極為俊俏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你才是戲子,你全家都是戲子!爬下去?老子根本就沒打算跳!”
“好了碧璽,坐下來別跟個炸毛的小貓一樣,你的風度呢?”慕容瑾伸手把他按坐在身邊的位置上,其實慕容瑾說出你的風度四個字的時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從見到這傢伙開始,他就沒有風度這東西可言啊!
果不其然,碧璽嘟囔著:“風度是什麼,能吃嗎?”順便附贈一個水汪汪的碧璽牌小貓撒嬌的眼神,看那水光瀲灩,看那無辜生氣,慕容瑾都是心下一軟。
“乖啊,這群人說出來的話你都不用理的,碧璽怎麼會跟這些東西一般見識?”她順著他的毛摸,效果出奇的好。
這麼一來有人不樂意了,司徒遠挑高了一邊的眉毛,心裡暗道:“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裡應該不包括他吧,他的扇子頓了頓,選擇了沉默。
“慕容瑾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慕容家養你到今天,你居然視慕容家的人是“東西”?慕容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就算被狗吃了也不會像你這樣狼心狗肺忘恩負義!”開口的是蘭姨娘,她手裡的小帕子甩得抖抖的,真真是氣急敗壞了!
“哦?瑾兒確實口誤了,蘭姨娘莫怪啊!按照蘭姨娘這麼說,您就不是東西嘍?”慕容瑾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帶著挑釁和嘲諷,說是啊,我的蘭姨娘,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不是……東西!
這下可好,答應了自己就是承認自己不是東西,不答應就是說自己是東西,那慕容瑾剛剛的話可就是沒錯了!
“你……你個小兔崽子!你才不是東西,竟敢目無尊長!”蘭姨娘一股無名火愈發愈大,沒話說的後果,就是口不擇言,她脫口而出就是狠狠罵道。
“小兔崽子罵誰?”慕容瑾裝作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小兔崽子罵你!”蘭姨娘得意地大聲說道。
頓時場下爆發出一陣笑聲,碧璽捂著肚子捧腹大笑,司徒遠也是難得的笑得極為痛快,看到心儀的男子笑了,慕容漆傻乎乎地跟著裂開了嘴……更別說一旁伺候的芸月和硃砂,看到這女人吃虧誰不是心裡痛快!
“你……你們,放肆!”蘭姨娘的臉通紅的,頓時火辣辣的!她猛然站起來長長的袖子甩過去碰的砸碎一地的小茶碗“一群沒長眼的東西!目……目無尊長!”她說來說去也就是這麼幾句話,慕容瑾聽得都是煩了。
“吱吱……吱吱!”所有人都是靜下來了,四下裡看看什麼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