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巴巴開口道:“你……你知道了……不,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當年那些人我都除掉了啊!”到小菩營。
慕容瑾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冷笑一聲:當真是不懂女人的心啊……慕容漆病了,你不去也罷了,去了竟然還帶上她最恨的女人?
慕容漆期期艾艾地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又問了一句:“將軍,是不是?”
她看著那一簾淡紅色的帳篷門,雖然是一道薄薄的門,可是她知道,那帳篷隔開的不僅是外邊的鵝毛大雪,和裡面的一室溫暖,而是自己的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生……
那丫鬟正是長得極美麗的迦葉,她一張淚濛濛的臉蛋抬起來又是流下兩行淚來。
慕容瑾似乎雙腳生了根一樣愣在原地,重生以來她第一次聽到成年後的慕容漆的聲音,像是顧人相見不相識,竟是無端有了幾分傷感。
慕容漆緊緊捂著自己的肚子,失魂落魄地笑起來,忽然開始流淚,慕容瑾走過去抱住她低頭哄她:“漆兒,漆兒……我去求阿遠讓你留下可好?”
慕容漆眼中露出一道兇光,說時遲那時快,猛地拔出她頭上的金步搖就朝著慕容瑾的脖子扎過去!
慕容瑾被嚇呆了一樣,動都不動,似乎夢魘了一樣,她似乎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就是那樣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最毒不過婦人心
直到那尖銳的疼痛猛地襲上大腦,她才瑟縮了一下,顫抖著猛地撲進一腳踢開慕容漆的司徒遠懷裡。
“慕容漆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趁我沒殺了你,給我滾!”司徒遠面目猙獰鐵青著臉,一巴掌刷上慕容漆的臉蛋,慕容漆呆呆地看著他,張著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被阿遠踢開又被阿遠狠狠給了一嘴巴!
“阿遠……”慕容漆瑟瑟地開口,臉色真真是慘白地像是隨時都會死一樣,她話音未落,臉上又是捱了一巴掌,比剛剛那一巴掌更為響亮!
就在此刻,帳篷外邊傳來一聲加急的傳報聲:“將軍,將軍!敵軍攻過來了!將軍!我軍士兵軍心渙散,無心抗敵,懇請將軍出戰迎敵!”
“殺人啦!”丫鬟們都是放聲尖叫!這時候一個男人匆匆趕來,他只看到這一幕就是臉色一沉,怒斥道:“趕快叫軍醫!給我把這個兇手關入大牢!”
“我一定要告訴將軍,你的詭異不會得逞!……”忽然,慕容漆的肚子猛地抽搐起來,像是有什麼在蜷縮起來疼得她想要滿地打滾!
司徒遠掀起帳篷的大門,邁著大步面色冷冽地走了出去,忽然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塑一樣,帶著冰冷的涼意和冷漠回頭道:“來人,把那個身份不明的女人關入大牢!我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見她!”言罷司徒遠大步走了出去!
司徒遠一甩手砰地打倒了燭臺,滿是狼藉,燈光啪地滅了,只有外邊隱隱約約透過來青色的光芒,慕容瑾捂著自己流血的脖子,皺著黛眉拉拉他的衣袖,慕容漆跌在地上滿目嫉妒的火光!
慕容瑾冷笑一聲,美豔至極,她撣撣衣袖道:“滾遠點,你這個等級的,看你都是汙了我的眼!”
慕容漆越發著急,恨不得逼著她開口,就是罵道:“你說話啊!你以為裝啞巴就可以……”
那眼神像極了暗皇的居高臨下,和睥睨天下的神態,那種只有上位者才有的倨傲和高貴比慕容漆不知勝出多少,小書記頓時哆嗦了一下,可是頓時挺直了要吼道:“你,你殺了人還有理了不成?”
“漆兒,從小你就是想要什麼得到什麼……甚至是我的丈夫……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是逆來順受,可是我不反抗不代表我沒有脾氣
“慕容漆,你的茶是雲頂烏龍,可是你看,最終喝到它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即使這茶不是為我準備的,可是我渴了便也喝了,你能怎樣?如果我不想要,便不要言罷,慕容瑾淡淡一笑就是隨手一扔摔碎了那茶杯,側頭笑語盈盈:“而你,只有看著慕容瑾沒有回答,她只是走到散落的燭臺邊上,蹲下身子扶起燭臺,沉默著重新擦火點燃蠟燭,搖曳的燭火下她原本是琥珀色的瞳孔,似乎加深了一樣變成了幽黑色的兩譚深泉。
司徒遠臉上的不耐煩和厭惡在一瞬間一頓,他挑起眉毛:“有幾成機會保住?”
可是他偏偏是心裡極仰慕慕容漆的,此時見到心上人滿身是血躺在地上,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兇手!
慕容漆一愣,慕容瑾這個樣子她實在是很陌生,她是那麼淡然,一舉一動都帶著風度和優雅,似乎自己的一切挑釁,在她的面前都像是跳樑小醜一樣可笑!
慕容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