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奇怪這丫鬟說話怎麼這麼奇怪,忽而他面色一冷猛地一腳踢開她,喝到:“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假冒軍中侍女!”
“真的,你只是過來看看就走?我說嘛,阿遠又不喜歡你,你就在這裡呆幾天吧!”慕容漆急急地說,那雙黑色眼睛著急地看進慕容瑾的眼睛。
司徒遠皺皺眉頭,忽然伸手緊緊扼住她的咽喉,冷冷的逼問道:“難不成……你是敵國殲細?”
這不是去探病,這是去氣死慕容漆啊……
司徒遠冷哼一聲,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不動聲色地將慕容瑾擋在身後,這麼不明顯的保護性動作,卻是被慕容漆發現了,她咬緊嘴唇,心裡疼得緊緊縮成一團抽搐著。
司徒遠滿臉陰霾,握住她的下巴冷笑道:“迦葉,當真是個好名字啊……哼!這麼可疑的行為我再發現不了,就枉為這將軍了!第一,你自稱我而不是奴婢,第二,慕容漆的丫鬟都是膽小怯懦,更不會有人會直接說她是瘋女人,你難不成是膽大了包天在自己主子面前說她是瘋子?說,你到底是誰?”司徒遠忽然開口,打碎了慕容漆的歡喜:“不,阿瑾會和我一起回都城,你要先回去了
慕容漆在自己的帳子中,有氣無力臉色蒼白得地躺著。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地流。
司徒遠最先走進帳篷,只看見那美豔的女人手肘撐著床榻,一巴掌打在丫鬟臉上,丫鬟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司徒遠面色一滯,他神情一僵,第一反映竟然是轉頭,他惴惴不安地端詳慕容瑾的表情。
就在此刻,兩人聽到帳篷內慕容漆的聲音,她似乎又是摔碎了一個碗!
慕容漆踉蹌了幾步,怔在原地,臉色白得像鬼,失魂落魄地指著慕容瑾說:“你,你……”
“主子饒命啊,迦葉不敢了……”
司徒遠走上前去,捏住她瘦削的臉頰,面孔滿是憎惡,帶著千年寒冰一樣,殺氣頓起:“慕容漆,你好狠的心啊……我娶了阿瑾那天,你才告訴我你是我找了十年的女孩,你明明知道那是你姐姐,為了拆散我們,你就忍心讓自己的姐姐獨守閨房?”
慕容瑾扯著嗓子尖叫起來:“誰是你妹妹!你沒有入得我夫主的家門就不配和我稱姐妹!更何況就算是你進了司徒家的大門,也不過是個暖床的,充其量是個侍妾!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妹妹!”
慕容漆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指著慕容瑾,瘋了一樣猛地從床榻上站起來吼道:“你說什麼?她,她是我姐姐!我才是你司徒遠的妻子,這個你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帶回來的女人,你竟然要娶她?娶她做你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喊她姐姐的,司徒遠……你,你好狠的心……”
慕容漆嘴角的笑容還沒有消退,就被這個晴天霹靂給驚駭住了,她勉強笑笑後退了幾步,搖頭笑道:“不,不可能……將軍怎麼會趕我走呢?將軍一定是阿瑾合起來開玩笑呢!要不然阿瑾叫將軍‘阿遠’,將軍怎的沒有生氣呢?……那可是我在床底之間喊一聲,將軍都不允許的啊……”
那帳篷中傳來一陣怒罵聲!竟然是半是癲狂的笑聲!
慕容瑾低下頭,她一言不發,挪動腳步躲到司徒遠背後去了,只露出哀傷的側臉。可是她心裡知道了,慕容漆怕是不知道自己就是她嫡親的姐姐呵……
司徒遠看了眼自己的小妻子受氣,心下不忍又是心疼,真是恨透了慕容漆,就是開口冷冷道:“她是你的姐姐
伽葉捂著心窩子疼得說不出話來,聽到他的話,只是一愣,然後滿臉不可置信地脫口而出:“將軍怎麼如此粗魯!將軍不信我的話便罷了,為何要動手呢?狂且……我叫伽葉,是漆夫人的丫鬟啊!將軍,您……記不記得迦葉這個名字……”她試探著問。
司徒遠毫不留情地扯開她的手,伸手推了她一把,冷笑道:“眼睛,你們的眼睛一模一樣。我也曾經懷疑我看錯了,半信半疑,我自然不會放走任何一個機會,今天就收拾你的東西回都城,到了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你出現在這裡!慕容漆啊……你這是咎由自取!”
司徒遠只看見那丫鬟抬頭痴痴看著他他,跪著爬過來抓住他的靴子,哭訴道:“將軍救救我吧,這女人要瘋了!我,我要回家!”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慕容漆緊緊抓著他的手,心裡在嘶吼道:對我那麼好,還讓我滿心歡喜……懷了你的孩子……
“混賬!讓你去請將軍你也請不過來,要你有什麼用!還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漆如聞雷劈,她猛地跌坐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