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的。夏先生,這兩個人您瞭解麼?”
“袁敏我是小時候就知道這個人的嘍,讀初中那會兒記得我還崇拜過他一陣子。這個解德謙倒沒怎麼聽說過,我這麼多年也沒去關心科學界了,這個老幾大概歲數沒多大吧?”
“比您大整整十歲。”
“那該是位老杆子了呀,他怎麼也能相信那水銀的胡說八道?”
“豈止相信,態度還很支援哩。”
“要真這樣那般若學會就更有搞頭了,連這種級別科學家都能買他水銀的帳,老百姓再還不信就沒名堂了,夠邪門。”
“問題是不光他,連外國科學界的幾個權威人士也對此表示了濃厚的興趣並且已經頗有相信水銀的傾向了。真是可氣又可恨!”
“聽說過。所以說這水銀可真他媽是個人才!大師!比我年輕那會兒有幾個搞偽科學的騙子強多啦。那些傢伙們老早也都不同程度地風光過一陣,在國際上產生影響的也有,可現在看來跟水銀這個般若學會一比就好比巫孫子見巫爺爺了。”
“關鍵他們一直稱自己是最科學的,走在人類思維最前沿的。”鄭義攥著拳頭說,“一點廉恥不知。”
“唉,什麼廉恥喲,有命才有廉恥。依我說要麼我們也去加入算了。”我嘆息道,“反正地球要炸,假如真能搞個方程什麼的也未必不是個好結局呢。”
“夏先生,您說什麼?”鄭義目瞪口呆。
“我說我也想加入般若學會了,你加入麼?”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