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長眼的東西,趕著去地府投胎啊。”倉成沒好氣的咒著。
“該死的,喝了幾泡黃湯,你便不曉得老孃是誰了不成?”倉婆娘咬著牙氣哼哼的道。
“哎呀,怎麼是你?你在這裡幹什麼?這天黑咚咚的,我哪能看清是你。”倉成叫自家婆娘一頓搶白,便也沒好氣的道。
“幹什麼?我來找你啊,要不然,使不得你一會兒又鑽哪條花船去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在外胡天酒地。”倉婆娘氣哼哼的道。
“你你你,瞧你那點心眼兒,我是那樣的人嘛,今天這不是柳家請客嘛,這馬上就成親家呢,親家的面子能不賣嗎?真是沒見識的娘們。”倉成也一臉不痛快的回道。
“哼,還親家呢,搞不好就做不成親家了。”倉婆娘搖著頭,有些慌亂的道。
“你這是啥話呀?咋回事兒?”倉成不由的狐狐疑的問。
倉婆娘跺了跺腳,然後把白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隨後道:“這麼一來,大郎是傻瓜子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了,一但傳到柳家人的耳裡,怕是要跟咱家退親了。”倉婆娘說著。聞著自家男人一身酒氣,還帶著脂粉的香膩,又沒好氣的咒了句。
倉成一聽這個,卻是火不打一處來。日日裡,他早晚讀書比他以前讀書的時候還用心,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先瞞著大郎傻了的事情,只要捱到大郎成了親圓了,那便沒事了,便是柳家知曉,可生米已煮成熟飯,柳家也只能捏著鼻子認,大不了到時。再給他們補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