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摩,但越按摩腰越酸…
總之,那是個非常邪惡的葡萄架,有段時間我都不願意去乘涼了。
不過我在涼榻昏昏欲睡的時候,灑塵摩挲著我,卻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閉上眼睛,「沒有其他了啦!我只有用在他身上一點點…我敷衍他,但我從來沒有敷衍過你。」
我昏睡過去,迷迷糊糊中,他還輕輕的舔吻我的唇。
我們變得更親暱,依在他懷裡看書,靠在他身上聽他吹竹笛,變得狠自然而然。有段時間我覺得我返老還童,又變回那個柔情似水青年女子。
我服侍他洗澡,他嚇了一大跳,又興奮又迷茫,大概沒想到我還會跪下來服侍吧?
結果我也順便洗澡了,後腦勺還撞到兩下。直到幫我穿好衣服,他的臉還是紅的。
「不是天天啊,心情好才有。」他幫我擦頭髮的時候我說。
他沒馬上回答,好一會兒才說,「天天,我也受不了…」
我噴笑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結果我的心情馬上低落,「我真不該這樣捉弄你。教壞你了,果然接近我會開始不正常…」
他梳著我的頭髮,沈默了會兒,「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正常的?」我回頭看他。
咬了咬牙,他小聲的告訴我,他會到這麼老(大明朝的標準)才有第一次,是因為他對木偶似的女人有慾望,卻看到就沒感覺了。他對美少年喜愛,但連碰手都受不了。
大明朝男風極盛,不算丟臉的事情。但他一直狠困惑,也想過自己是不是狠有問題。
「喜愛男風…」他蹙起眉,「卻無法顛倒衣裳。女子可以顛倒衣裳,卻無法神授魂與…」
為此,他狠抑鬱過,後來也是他狠忙,練武習文,百般雜學,也就把這份心丟開了。之後又在關外多年,奔波風塵,更無暇去想。等他都過了二十五,他父親才替他聘了修華(我表妹),他也打算把這煩惱壓下,閉著眼睛去成親了。
但又遇變,淪落為奴,一再蹉跎至今。
我想,他大概愛的是外表像俊秀男子,事實上是女人的人,簡單說就是男人婆。這有啥?每個人守備範圍不同,有的人極廣,只要有洞都可以,有的極窄,從頭髮長度指定到腳趾形狀,每個人都各有偏執。
「這哪有什麼?」我看了他一眼,「這是挑食沒錯,但誰規定不能挑食?你就是喜歡外表是公子裡頭是小姐的人嘛…」我頓了一下,「難道…」
我往他靠了靠,「…我第一次扮男裝的時候,你就被我電到了?」
他沒說話,只是梳著我的頭髮,我也一笑,算了,他那麼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