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軍大警衛部隊戰士。我說你是沙飛同志嗎?他說是。我說你犯的錯誤很嚴重,要處理,問他有沒有準備。他說有。我接著就唸判決書,唸完後,他什麼話也沒講。我說判決後立即執行,他就點點頭。當時他就出去,上車去了,我沒去。當時拿衣服當枕頭,拿了被子去,這是應該的,很好的安排。上午執行完很順利,我下午回去了。我只是向他宣佈,隨即執行宣判,至於遺物、埋葬,我都沒參加,是軍大辦的。我們三科就是軍法處,五六個人,負責2千多犯人,重大案件都得我親自審訊,我主審孫殿英、黃維等幾十名國民黨高階戰犯。我這一輩子就執行了沙飛一個老同志,還是錯的。如果當時沙飛由我們關押,看出他不正常,我們向上反映,可能會好一些。平反我完全贊同,很高興。沙飛對革命貢獻大,是功臣。
當時人們認為政治部有富貴貧賤之分:保衛部富,組織部貴,宣傳部貧,敵工部賤。張致祥這人左得很。
韓彬1987年回憶:3月4日早上8點多吃飯,飯放在院子裡,每人拿碗分菜,沙飛吃得慢。袁幹事叫他走,他走時挺胸,反覆看我,意思叫我沒好事,用手比比頭。他又回來了,我看到他颳了鬍子,就知道他回不來了。他關了兩三個月,沒有理髮,鬍子很長,最後宣判前才刮鬍子。他穿毛襪、棉鞋,把自己的衣服全套上,褲帶還給了他,他系褲帶時對我笑,咱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