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哪有人買?!”
“……”懷仁拿著筆,看著她,無語。
“來,我來示範一下!”齊秀抓過筆,開始畫,“這個女人呢,要這麼畫,柔軟一點……”
她離得太近,頭髮落在他肩頭,輕觸著他的臉頰。太過切近的曖昧,讓他有些失神。
他一手從她手中拿過筆,一手將她隔開,“求人家做事,就不要指手劃腳。一邊去。”
齊秀正想反駁,卻見他一臉嚴肅,似是尷尬。不禁笑了。
“那我不打擾你了。謝了!”她說完,轉身出門。
懷仁看了看桌上的春宮圖,正想嘆氣,就見小小趴在桌邊,舉著圖,仔仔細細地看著。於是,他狠狠嘆氣,用筆桿戳她的腦袋,“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小小卻只是傻笑,什麼也不說。
……
約莫一個時辰後,他放下筆,揉了揉肩膀,看著桌上的一疊畫,滿意地笑了笑。
小小早已躺在桌上睡著了,小手還死死抓著一本春宮圖不放。
他無奈地笑,起身抱起她,放到床上。他本想抽出那本春宮圖,但無奈她握得太緊。他怕用力抽書會吵醒了她,便只得由著她。他替她蓋好被子,重又坐回桌邊,提筆寫字。
這時,一個細小的聲音,讓他警覺起來。他放下筆,走到窗邊,開啟一條小縫,往外看了看。
就見一道銀色身影一閃而過,出了洞口。
他皺眉,思忖再三,推門跟了出去。
……
……我是表示做壞事還是要在夜裡的分割線 = =+……
出岫風寨往西走,約莫半個時辰,便是市鎮。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鎮上一片寧靜。
而月光之下,卻有人在屋頂上急行。只見那人一身銀衣,面帶羽毛面具,絕非正派打扮。從身形上看,是個女子。她身法輕盈,宛如御風。
片刻工夫,她落進了一戶人家的院子。此乃鎮上鄉紳張氏的府邸,張氏乃是鄉紳之首,家境殷實,夜間自有護院巡視。她小心地避開護院,到了一間屋前。
這間屋子上著重重門鎖,自然是非同一般。她從懷中取出工具,三兩下的功夫,便開了門鎖,閃身進屋。
屋內果然擺著各色珍寶。字畫古玩,金銀珠寶,琳琅滿目,叫人歎為觀止。
她四下看看,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方布。她並不挑剔,隨手撿了數件東西,用布一兜,便要出門。
突然,門口傳來了呼喝聲。
“大膽盜賊!今日看你往哪兒跑!”
數十名護院將那屋子團團圍住,高聲嚷道。
她不緊不慢地背好寶物,悠然地走到了門口。
眾人見她出來,皆是咬牙切齒,憤恨不已。
“銀梟!”只見,張鄉紳從人群中走出,高叫道,“你這無恥匪類,多番作惡,老夫今日就抓你見官!為民除害!”
她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