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全身穿著漆黑,幾乎看不見本來模樣的人立在丁叮的面前,滿頭黑髮隱隱約約遮擋住了整個臉,但是臉
上縱橫的疤痕卻還是掩蓋不住,看起來很恐怖。
丁叮爬起來,拉過來人坐在床上,自顧自的說起來:“婆婆,鈴鐺好慘啊,屁股都被打破了,現在還疼……”
而那來人也不說話,只是伸手拂開丁叮臉上的頭髮,看著那紅色的疤痕,沒什麼表情的從懷裡掏出一瓷瓶子,開啟,
細細的為丁叮塗抹起來,兩人一個說話,一個塗抹,到是各行其事。
“所以,鈴鐺不想跟他們說話了,除了姐姐愛鈴鐺,其他人都不愛鈴鐺,既然不愛,鈴鐺也不想與他們好了。”帶著
落寞和淡淡的平靜,丁叮一邊咬著嘴唇,一邊緩緩的道。
太狠的手,太勢力的心,對於這個敏感的孩子,造成了太大的傷害,奄奄一息在祠堂裡疼醒了,卻四顧無人的時候,
那份心酸才六歲的她,領悟到了。
那面容醜陋的婆婆,間或中一句話也沒插,丁叮認識她的時候就沒聽見她說過話,好像是個啞巴,當年遇見她的時
候,幾乎餓死在她家後山的林子裡,是丁叮好不容易求姐姐丁飛情,讓爹爹他們留下她的,做個初等的奴僕,也比餓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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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妃》作者周玉完結
外面好啊。
塗抹好傷疤後,婆婆抱著丁叮閃身就出了房門,丁叮的小院子太僻靜了,娘他們又不準丁飛情也住這,這地方空的幾
乎無人。
抱著丁叮來到後山沙地上,婆婆摸出隨身攜帶的,一頭髮做的粗糙的不能在粗糙的古琴,叮叮咚咚的彈奏起來,丁叮
撐著小下巴聽著,她一直覺得婆婆彈的比爺爺,爹爹彈的好聽多了。
“音符只是表現音樂的一種手法,真正的音樂是心靈的聲音,心裡想著溫和,那麼琴聲就是溫和,心裡有殺氣,那麼
音樂就可以殺人……”丁叮看著婆婆一邊彈,一邊默默的在泥沙裡寫著字,不由藉著幽幽的月光,不明所以的跟著讀起
來。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由於丁叮臉花了,連一個暖床的都算不上好的了,無法伺候皇家貴胄,他們丁家的身份,
又不准許丁叮嫁的人太沒身份,那是攸關面子,所以丁叮在丁家的地位越發的底下,就連奴僕都能欺負到她頭上,完全想
象不出她其實出身在大房一脈,怎麼也算個千金小姐。
好在,丁飛情極疼這個妹妹的,那護短之極,礙於丁飛情是丁家老太爺的掌上明珠,是未來太子妃的候選人之一,丁
家的內親外戚,奴婢稗子的到也不敢對丁叮太過放肆,日子也就那麼將就的過了。
不過,這樣的日子在丁飛情進入齊國皇宮,進行皇家教育的時候,丁叮就只剩下一個人了,沒人理會,沒人過問,幾
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