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請父
親代為責罰。”
丁叮看了一下那面戒尺,小小身軀顫抖了一下,卻以不符合她年齡的沉著,爬在地上沒有動,早習慣了,她認命地趴
在地面上,等待著將要到來的家法懲罰。
“哼,用這面戒尺打你,都是侮辱了這面尺子!我丁家那出你這麼一個廢物。”老太爺恨恨的說。今天的驚險真的無
法想象,如果丁飛情出了一點點問題,皇家的怪罪就不要說了,他們丁家以後扶搖直上就在無機會,可恨。
“這個畜生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蠱惑飛情去柳溪,幸虧飛情爭氣,要不然,要不然……”丁茂申看著跪著的丁叮,
冷心冷情的喝道,居然叫自己的女兒為畜生,好冷的心腸。
“十耳光,三十板!”老太爺發話了,沒有人反對,沒有人求情,就連丁叮的娘也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好像陌生人
一般看著丁叮,那眉眼還帶著憎恨及厭惡,好像沒有人知道,一個五六歲的女孩,這樣的重責幾乎會要了她的命。
思過堂裡,啪啪的耳光聲和板子聲傳來,沒有孩子的哭泣,丁叮會對姐姐哭,但是從來不對其他人哭,她沒有怨恨姐
姐,即使是姐姐要去的鬧市,即使……
丁叮咬著嘴唇,她和姐姐不同,她知道,她知道的。
第2章偷情
耳光和板子終於打完了,丁叮早已臉頰紅腫的如饅頭,裙子泛出血跡,紅紅的一片,渲染著血色,奄奄一息的爬在地
面的冷磚上。
“在有下次,就廢了你的雙腿,看你還敢慫恿飛情出門。”老太爺冷冷扔下一句話,站起身就走了出去,餘下的人也
都看也沒看打的暈死過去的丁叮,尾隨著走了過去。
在這天下紛亂,七國並立,刺殺如同家常便飯的年代,不能為家族爭光的女人,就只能用做暖床的工具,遲早是送人
情的貨,雖然丁叮小小年紀長相已經不俗,長大了定是美女一名,不過一個暖床的工具要是危害到未來的太子妃人選,那
就罪無可恕。
他們丁家,齊國的兩大世家之一,武林世家出身,祖上封王封侯,那種榮光何等的顯耀,這幾年卻因為人才不濟,沒
落了下來,沒想到此代卻出了丁飛情這麼一個天才,被皇家看中,丁家鹹魚翻身,就靠著丁飛情,任何傷害到丁飛情的事
情,絕對不能有。
護衛在府裡都嫌不夠安穩,居然還敢出去,放眼天下,誰不知道丁飛情是齊國未來的太子妃人選,想動她腦筋的人多
了,沒有眾多的保護,就只帶了那麼幾個侍衛就偷溜出門,簡直就是讓人家動手,這慫恿飛情出門的丁叮,簡直打死都不
解心頭之恨。
冷冷清清的祠堂裡,奄奄一息的丁叮爬在地面上,厚重的大門,映襯著冰冷的月光,濺起一地的冷。
櫻花開過又謝了很久的時候,丁叮的傷才好了那麼點點。
丁飛情在清醒過來後,跑到祠堂,看見昏迷的血肉模糊的丁叮,嚇的幾乎失了魂,抱著丁叮哭了個昏天暗地,傷心極
了。
丁叮每日笑呵呵的看著她姐姐,只是話變的更少了,而那本來消了腫就應該恢復原貌的臉頰,丁飛情驚恐的發現,消
了腫之後,上面有一條紅色的疤痕橫過如玉的肌膚,就像是一條蜈蚣,是那板子上翹起的木屑掛成的。
這一發現,頓時讓丁飛抱著丁叮幾乎哭了個肝腸寸斷,連帶的整個丁家都沒得到好。
丁飛情跟瘋了一般,房間裡什麼東西都砸了,唬的上至她和丁叮的爺爺,爹爹,娘,下至奴僕下人,都小祖宗一般的
對她小心翼翼,同時對丁叮分外的好了起來,那叫一個用心啊。
相對與丁飛情的激怒和傷心,丁叮彷彿花的不是她自己的臉一樣,每日裡依舊微笑著,看姐姐練功,看姐姐抱著她說
話,看姐姐給她畫畫,看姐姐上課。
只是不在理會其他人了,也不在看向那些醜惡的,刻薄的,冰冷的嘴臉,不再希望得到他們的笑容,在她幼小的眼
裡,這些人不存在了,她的世界只存在姐姐一人。
傷勢微微好了些,晚風清揚,丁叮睡在床上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很熟悉,當下翻了個身,伸出雙手朝來人
伸去,睜開迷濛的雙眼,清脆的喊道:“婆婆。”
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