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吧,鳳友哥,我不能嫁給你。就是這麼回事。原因呢,你也清楚。”鳳友定定地看著她,不出一聲。“你真不知道?那,我就跟你說了吧。”劉穎喝過了酒,神情更為激奮,語氣更帶出絕望了。“第一,你這不是愛我,是因為你可憐我,怕我出事,才想到要娶我。第二,我已經是個殘缺不全之人,以一個受汙之身,活著,已經夠羞人的了,怎麼還能談婚論嫁?”
說到這裡,她的眼睛紅了。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伸手抓過酒瓶,又要倒酒。鳳友一把將她的手抓住,再也不放了。“穎妹。”他說,身子象中了電一樣抖,“我要娶你,從見你那天,就已經定了。這是我的決心,是我的生命。它是永遠不會變的。不管你出了什麼事,不管外在的東西,是怎樣強加在了你的身上,或者,我的身上,都不能改變它。這,你還看不出嗎?”劉穎想把手掙開。鳳友握的勁那麼大,她掙不開了。她的臉,因此更顯潮紅。“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她說,淚流下來了,“不要你可憐我……”“我不是可憐你,也不是同情你,穎妹,我是愛你,愛你啊,你怎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