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李英。僅此而已。李英那樣對她說的時候,她並沒有反駁,使那傢伙相信,我,是我,把他給擠掉了。哈哈哈,這怎麼可能?我有何德何能,可以跟李英那樣的精英競爭?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是要讓他相信,相信不可能的事。而實際上,她對我說得再明白不過:在我和她之間,不可能有別的關係,也就是說,不可能有任何的人與人的關係。”
想通了此節,鳳友開始恨起紅濤來了。是的,這是真正的仇恨,是由恥辱、羞愧、受騙感、失落感、尤其是深深的恐懼感所引起的深刻的怨恨。他恨她說話的聲音,恨她的平穩的步態,恨她偶爾的微笑,恨她那種舉重若輕的處理人與人關係的能力。甚至她吃飯的樣子,喝水的聲音,還有她本該發出動靜時卻悄無一聲的舉止,都讓鳳友打心裡往外嫉恨。什麼一起復習,什麼考大學,都是她的女人的奸計,她還是要找一個幫她溫課的人,有了我,她就可以隨便指使,同時,還勝利地甩掉了那個她早就煩透了的李英!多少可怕的女人啊。披著鴿子羽毛的烏鴉,狼一般兇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