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他進她的房間,甚至不許他走近她三尺之內。“他算什麼個東西?傻瓜一個!讓他離我遠點兒。”
話很輕,神情很淡,然而,卻像一座大山砸下,把鳳友砸得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鳳友怕她,天啊,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怕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聽見她的腳步聲,鳳友趕緊逃之天天。聽到她在樓梯口說話,就要上來,鳳友手足發麻,想溜走,卻不會動彈了。這時候,紅濤走過來,目不斜視,根本沒有看他這個人。然而鳳友卻能感到她的嘴角抿出的輕蔑,甚至,能聞出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恨意。一股酸水,從鳳友的心底滲出。他自問:“為什麼我這麼怕她?為什麼,我這麼想讓她注意我?難道,我對她真有一種希望?希望什麼?”他心裡亂極了,晚上睡不著覺,翻過身去,能聽到她的衣服的蘇蘇響。半開眼睛,便清清楚楚看到了她的面容。鳳友自己也不知道,一個青年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