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極大的作用,周郎的真實想法無人可知,但從其行動而言至少算是個強硬派,不過在大戰之時說他會對諸葛亮動手就有失偏頗了。兩家聯合雙方的誠意是非常重要的,身為一軍之帥的周公瑾又怎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甘寧飛虎軍戰力強悍,燕地更有戰船之利,前番江心洲之戰我等便有切膚之痛,差之令策損失公奕這般的良將,劉郎生苦心積慮兩年之間養精蓄銳,甘興霸在徐州對水軍訊息封鎖的極為嚴密,但以燕地那器具所之能,此番大軍前來想必又有革新之處,揚州水軍倘若不敵長江水道一旦為其所控再想奪回便是極難,此事策倒是不能坐視,仲謀……”亂世之中敵友的變化是極為迅捷的,之前的仇敵立刻展開合作並不是稀奇之事,關鍵還在利益二字之上,孫策身為一方之主對全域性的把握自然十分敏銳,此時已經將對劉備的不滿暫放一旁了。
“兄長且慢,我兄所言固是,可要與燕軍飛虎軍交手卻還需細加籌謀,茲事體大,先觀諸葛孔明之意再定我軍方略不遲,待瑜與子敬先行與之相見,明瞭其意之後我兄見之方才為周全之法。”見孫策對孫權出言,周瑜一旁言道,自己這個大哥在戰陣之上乃是不可不得的帥才,有著令一眾戰將效死的魅力,可其臨大局雖能決斷卻仍舊稍稍欠缺了一些沉穩耐性,這可能與他的性格也有著分不開的關係。這番見識的確是真知灼見,但要具體行之時就有著很多值得商榷之處了。
“主公,公瑾之言善也,劉郎生帶甲百萬,臣謀將勇,又有朝廷大義名分在身,與此人爭鋒定要謹慎行之,劉玄德能讓諸葛亮此時到長沙,徐州建業之處想必局勢已然頗為緊迫,如此便算主公要照應全域性可僅以此事論卻是急在廬江而非在我長沙!”顯然魯肅對周瑜的意見也持支援的態度,說到底雙方合作的基礎都是建立在利益得失之上的,眼下的形勢與另一個時空之中赤壁之戰前不可同日而語,如何因勢利導為己方謀求最大的利益正是他們身為謀臣應為主公所謀之事。
“恩,公瑾子敬都如此說,那便照此而行,就與孔明言及策出城行獵去了,明日或後日方能回返!”對二人之言孫策是從善如流,其實他自己亦是知道自身的這個缺點,可在戰場之上他能做到冷靜沉穩往往在如此事上就未必能夠了,因此聽取下屬的意見亦是良方。想來這孔明一到自己便即與之相見的確也頗**份,此法正為穩妥。
“呵呵,自討伐交州日起,兄長之獵弓已然蒙塵頗久,今日既然有此雅興不妨便往之一行,來人,先傳諸葛子瑜去與其弟相見,子敬,待到晚間你我再會一會這位臥龍先生!”孫策的行獵之言只不過是一個託詞,可週瑜微笑出言卻要其照常行之,對於天下大局應該時刻關注,可那根弦繃得太緊也不是什麼好事,所謂文武之道一張一弛,若按燕王劉毅之言,會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大戰中亦是如是。
“善,聞聽城外南山有猛虎出沒,待策前往射之,亦可為子敬作上大氅一件!”孫策周瑜二人多年兄弟,一統征戰沙場同生共死,之間自然極有默契,義弟之言伯符當是聞絃歌而知雅意,沒有絲毫猶豫的便點頭稱是!在此時猛將都喜射殺猛虎來證明自己的勇武,小霸王亦不會例外,恐怕天下虎將之中唯一例外的便是風雲第一將劉毅了。
這當也是孫策再劉毅面前很有心理優勢的一處,記得當年討董之時他就很是奇怪為何從未見過這當世虎將張弓搭箭!一般而言武藝高強的戰將都會是弓馬嫻熟,雖說不是各個都有黃忠太史慈那般的水準但幾乎也都是一流,當年劉毅為獻帝組織秋獵之會時燕軍眾將便有過一場極為精彩的鬥箭演出,最後太史慈技高一籌得到了天子御賜的“神射”玉牌!後來孫策才知道了真正的原因,劉郎生武藝驚人將略不凡唯獨這弓箭之術與其他絕不成比例,憑藉他的勇武便如典韋一般生殺猛虎也並不令人意外,可要其將之射殺便是強人所難了。
周瑜自然不知義兄心中正在暗自嘲笑燕王劉毅的弓術,只見其笑容極為自信倒也心中頗喜,在戰場之上無論形式如何危急只要孫策的臉上還有這樣的笑容眾將就能重新燃起鬥志,士卒便還可燃燒戰意,與此處小霸王與燕王是極為相像的,他們都可以可輕易的就鼓舞其麾下計程車氣決心,這樣的人在戰場之上往往便是一代名帥!
諸葛一門三兄弟之中,長兄諸葛瑾早在九年前就投在了孫策麾下,其人長於治政與軍機之處又有謀慮,極得主公信重,在小霸王心中他的地位也僅次於周瑜魯肅二人。所謂內舉不避親,諸葛子瑜常在孫策面前言及二弟之才十倍與己,只不過那時小霸王一直在東征西討之中諸葛亮所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