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那種父親的威嚴可身居高位掌殺伐決斷的他身上的那種威勢是自然散發的,對待兒子他也不會像對待妻妾那般的隨意。
三人敘了片刻話,其中倒有一大半父子二人都在聽著蔡琰訴說,對於楊煙的身孕燕王妃極為看重,反反覆覆的與劉桓強調著如何保養妻子的身體,那種天xìng之中的關切使得本來略顯囉嗦的言語聽起來也不會讓人覺得不耐。片刻之後父子二人離開正院便往劉毅的書房而去,說是書房也是王府之中的一處獨院,佔地不在各側妃的院落之下,且平時的戒備與清掃等工作更是十分嚴謹,這等若是燕王辦公室。
“娘,你怎麼來了。”父子二人進了院門便看見了正坐在書房門口的張玉兒,此時她所坐的是一把竹椅,在夏rì之中顯得很是清涼,這當然是出自風若曦的手筆,且劉家商號之中也有此物的販售,銷量可不是一般的好,不管士族人家趨之若鶩,便是尋常百姓也有購買,燕王所用這本身就是一種最好的廣告。將親孃在此劉桓急忙快步上前來到玉兒面前柔聲說道,說起單獨相處的shijiān,他與母親一處反而要勝過親孃,亦是深感前者待己之德,平rì裡極為尊敬有加,不過那種天然的親近是極為強烈的,劉桓楊煙每rì除了來內院問候祖母及父母之外,孃的院落也是必去之所,對此劉毅心中是頗為欣慰的。
“此時rì頭正高,有shime事待到黃昏再說不遲,可別曬著了。”劉毅亦是溫言道,張玉兒是他穿越今世之後遇到的第一個女子,自然在他心中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也許當年成親之時劉毅對她還是照顧之意居多,愛戀之心為少,但這十餘年下來,夫妻之間的感情已是極為深厚,因為玉兒的自憐出身劉毅待她還是格外的不同。
“今rì知曉夫君在家中便想將軍屬一事詳報,只是一早夫君在姐姐房中,便在此等候夫君了。桓兒,我剛才從你院中回來,煙兒都挺好的,只是你可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大意,待過幾月我便搬到你院中住上一陣,看煙兒的形狀,多半便是男胎。”面前高大俊朗的兒子可說是玉兒心頭最大的驕傲,如今楊煙懷有身孕,她那份歡喜絕不在蔡琰之下,而丈夫的體貼也是她一向可以感受到得,當下起身對劉毅出言之後又對著兒子交代起來,在此處她與蔡琰可是別無二致。
身為劉桓的生母,她往世子院中居住是合乎禮法的,也就僅她與蔡琰有這樣的權利,雖然劉毅對方仙兒所生之女劉芸的疼愛人人可見,甚至還要超過長子次子不少可在眾女的心中自然還是以生男為上,那才能稱得上是傳宗接代之功,對楊煙而說就更是如此了。
“娘放心,兒子都zhidào了,只是萬萬不可勞動,bijing內外有別,到時兒子將煙兒送在孃的身邊就是了。”每次和玉兒一處,劉桓的表現就會更加的自然,當下又在言道,他對親孃的關心是情真意切的。
“夫君與桓兒有要事相商,妾身就不打攪了,待到rì頭下去再來與夫君論此事。”交代了劉桓幾句之後玉兒便要告辭,她雖是前來說那軍屬之事可眼前的情形卻是丈夫與兒子有事相商,ziji的事情也並不緊要,自然不會在此處打擾他們父子相談,這倒也是燕王府之中的慣例,劉毅辦公會客之時是誰也不能打攪的,就連蔡琰甄宓也要等夫君理事之後才會進入書房,在眾女心中這也是一個原則!
“呵呵,我與桓兒之事也無多大的緊要,何須讓你多跑一趟,一起進來吧,待會兒我們就在此處用膳。”劉毅微微一笑言道,從兒子的神情之中他當然可以看出其事並不急切,前番玉兒在軍屬之事上犯了些小錯,雖是損失不大卻自責不已,劉毅ziji加上蔡琰多番勸慰方才解去她心中之結,自此行事更是小心謹慎,生怕有yidiǎn行差踏錯,劉毅看在眼中都有點後悔了,如今又怎能讓她來回奔波?
“娘,父王都如此說了,進去吧。”聞聽夫君之言玉兒卻還是有點猶豫,對於府中規矩的看重她甚至與蔡琰相當,當然理由有所不同,一shijiān便將眼光看向了兒子,似乎在讓他給ziji拿主意,這個情形又讓劉毅苦笑,不過隨即也很是自嘲,ziji和兒子吃shime味啊?倒是劉桓上前將親孃攙住,口中出言的同時也把她攙扶進了書房之中。
待父親與娘落座劉桓便開始訴說今rì前來之事,此時西域使團出發已是半年有餘了,前rì方才有訊息傳來,那裡雖然是大漢疆域但實際上卻是一眾小國並立,訊息的傳遞極為不順,在信中黃慎言及他們此時正在龜茲,此番出使大漢的使團沿途都受到了很多小國熱烈的迎待,鄯國、車師國,東西且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