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血龍戟法專講一往無前之勢,以其身手當可收放自如,可信兒雖是天縱之才卻bijing還是差了火候,子義兄你我二人皆可近之,一旦有變就全力出手攔阻!”旁觀這場氣勢驚人的酣戰,片刻之後趙雲便對太史慈言道,侄兒的戟法已得大哥真傳,威力無窮,但在圓潤之處卻要遠有不及了,文丑為他攻勢所逼yijing實力盡展,倘若有個意外可非善事,雖是木棍但在此二人手中何異與金鐵?
此時場中馬超顏良華雄皆是武藝高強之輩,但若論沉穩除了ziji之外便是東萊太史慈,況且其槍招之快可謂一時無兩,有這兩個頂尖高手一旁照顧,縱使有變劉信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
“二公子小心。”鬥到分際文丑只覺周身的壓力越來越大,一shijiān興起竟然淡忘了對面之敵乃是二公子,那木棍陡然化出無數棍身砸向劉信,每一棍都有萬鈞之勢,正是文丑的絕招“力蓋山河”!此招一出心頭卻醒覺過來,待要收手卻來不及了,只得口中大喊提醒。
劉信此時只覺得文丑攻招一出那木棍雖還未至卻yijing勁風及體,且猛惡無比,與方才大有不同,父親麾下這些猛將的戰力果然不凡,ziji如今與之相比還有差距,但這沉重如山的壓力也激起了劉信心中的傲氣與鬥志,當下一聲長嘯,手中木棍亦是棍影如山的迎上了文丑攻招,這一招眾將都不會陌生,乃是燕王的絕技“裂山擊”,為血龍六擊中的第一擊,其威勢一時無兩,劉信rì前方才練成。
雙方木棍交擊的沉悶之聲不斷在場間響起,文丑那百道棍影卻被劉信硬生生的一一阻止了,不過終究二人之間實力還有差別,接完此招之後他拿不住身形踉蹌後退一丈有餘被趙雲扶住方才穩住身形,此時手中長棍亦是寸寸碎裂不堪其力,這一場景便是高下立判!
“二公子無恙?文某一時興起,出手不知輕重,冒犯了。”最後之時文丑接著劉信的抵抗力道已然在漸漸收力,此時將二公子踉蹌後退被三將軍扶住急忙上前言道,論起來劉信當是他的晚輩,可上下之分卻是超越輩分的,看看當rì張雋乂如何對待大公子便可知究竟。
“哈哈哈哈,文將軍真是勇武過人,劉信技不如人敗得心服口服,方才將軍最後已然收力,信自無恙,虧得方才還狂言要將軍全力進擊,倘若上來就是如此信早就一敗塗地了,父王常言我只在北平就是井底之蛙,如今見文將軍之勇才知父王之言確為不假!信受教了。”劉信聞言卻是大笑出言,言罷還很是恭敬的給文丑行了一禮,今rì與這頂尖武將一戰他收益極多,雖是戰敗心中卻也是酣暢淋漓!
“二公子之言卻讓文某汗顏,眼下公子只是欠缺jingyàn,以二公子之天分若再刻苦為之必成大器,倘若以年歲而論,文某在二公子此齡卻是原有不如,便是放眼天下也不做第二人想!”劉信豪爽明快的作風與父親當年極為神似,很快便贏得了眾將的認可,聽得文丑出言皆是頷首,如此身手恐怕燕王在此時都未必如之,足當文工橫之贊!
第七百章 待子之意
() 冀州州府之中與文丑一戰,劉毅次子劉信表現除了極其卓越的武學天分與非凡的高超身手,雖是最後戰敗可其豪勇的天xìng與知禮的言行贏得了眾將的欣賞,他們專程為了二公子在鄴城多留了幾rì,讓他在與不同型別勇將的切磋之中得到更大的好處,兩rì下來劉信六戰皆北,但在其中獲得的經驗與心得卻是遠勝與北平之中,為他再度jīng進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眾將都言只需兩年劉信便可躋身頂尖高手之列!而他若能將燕王的攻勢與三將軍的守勢糅合一處成為己用的話,今後的成就將不可限量,便是隻取其一專jīng之也不懼天下任何猛將!
對於自己的幽州之行,劉信心中充滿著喜悅,他不僅在武學上有著極高的天賦,對於兵家之事也是興趣十足,小小年紀孫子兵法,三韜六略皆是爛熟於胸,便以劉毅對兒子極為嚴苛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次子在武學軍事之上的天分都絕不輸與自己,相對與其長兄的全面與沉穩,天生豪勇的劉信加以歷練便更適合為軍中之帥!
不過處在歡喜之中每天勤練不輟的劉信不會知道,他的父親正在為他安排著人生大事,要是換成剛剛穿越前來的劉毅,對此不會有半點興趣,可這十餘年下來,在以自己後世的所學與經驗改造這個時代的同時,劉毅的很多生活習慣與想法卻也被身處的環境所同化了,也許現在讓他穿回後世,說不得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