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蓋上。目不斜視地道:“首長。我已經查到教廷殺手團的下落了,就在東海市內的法國領事館裡。一共是七個人,全在裡面藏著。”
潘長青面現訝色,直勾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找到他們地?”
周天星抬手指了一下自己地腦門,微笑道:“直覺。我的直覺從來沒有錯過。最重要地是,我今天無意中發現自己有了一種新能力。今天上午我一到東海,馬上就去案發地調查,結果。我明顯感應到他們留在那裡的精神力氣息,於是我就順著這種感覺一路找了下去,最後找到了法國領事館。事實證明。那夥人就藏在領事館的地下室裡,感覺非常強烈。我想,這種情況應該用精神力波動來形容更加準確一點吧。”
潘長青的眼睛漸漸亮了,眼神中夾著一絲難以隱藏的震驚之色,終於露出歡容,欣然道:“看來我還真沒找錯人,小周同志,這件事辦得很好。不過。我還是想多問一句,你真地可以確定?我必須提醒你。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判斷髮生錯誤,萬一引起外交糾紛,後果就相當嚴重了。”
周天星刷一下起立,朗聲道:“請首長放心,絕不會錯,否則,我願意接受任何處分。”
潘長青滿意一笑,雙手虛按,溫言道:“坐下說話,你從前地事蹟我也略有耳聞,還在軍委首長刺殺案中立過首功,如果對你連這點基本信任都沒有,我就不會用你了。好了,你這麼急趕過來,不會是就為了向我當面彙報這件事吧。具體說說,你是怎麼打算地?”
周天星依言坐下,表情嚴肅地道:“首長,我認為,外交方面地事,還是要由外交途徑來解決,除此以外,別無良法。”
潘長青微微一愕,失笑道:“這話是怎麼說的,既然法國人已經不惜代價幫教廷這個忙了,難道派人去跟他們交涉一下,他們就能乖乖就範?”
“是!”
周天星再次起立,挺胸道:“關鍵是要看怎麼去說,派什麼人去說,而且這件事事不宜遲,遲則生變。我臨行前從國安方面得到一個重要訊息,五天後,法國外交部長的專機將會在東海過境,我估計法國人很可能會趁這個機會,利用外交車輛把那夥兇手送上飛機,如果真是那樣,就算我們事先得到情報,也拿他們沒辦法,因為我們無權檢查他們的飛機和車輛。^^^^況且,我們根本拿不出任何真憑實據,來證明他們就是兇手。那麼,就算我們能抓住那夥人,接下來的外交官司我們也輸定了。”
他從唇角綻出一絲戲謔式的笑容,拖長音調,怪腔怪調地道:“到時候法國人就可以說了,啊哦,看吧,中國沒有人權。”
潘長青沒有笑,臉色反而變得無比凝重,沉聲道:“那麼,你認為該怎麼和法國人談?派什麼人去談?”
“啪!”
周天星敬了一個不算太標準、但無比硬朗的軍禮,亢聲道:“報告首長,只要給我一紙外交部的手令,派我去談,我就敢立下軍令狀,一定把那些法國佬拿下。”
這一回,連潘長青都被鎮住了。
次日凌晨時分,周天星再次搭專機回到東海。和上回離京不同的是,他隨身攜帶地公文包裡多了一份蓋著外交部大紅印章的委任狀,他已經被臨時任命為外交部特使,前往東海直接和法國領事交涉。
不得不說,特勤處的權力實在大得嚇人,潘長青打完一個簡短地電話後不到三小時,周天星就拿到了這張由外交部長親筆簽名的委任狀。同時,還有兩個貨真價實的外交部官員和他隨行。
飛機在東海一落地,他就帶著兩個外交部官員直接去法國領事館,面見剛剛起床的領事先生。
對於這三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巴克利領事其實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事實上,從昨天下午起。接二連三的訊息就令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安。首先是他的秘書前來報告,說是領館外不知因何出現了大批荷槍實彈地中**人。大門口也一口氣加了好幾個崗,當時他就感到這件事十分蹊蹺,正當他打算派人出去交涉時,另一個秘書又告訴他,中方有關部門打來了電話,說是因為得到情報,領事館可能會遭到恐怖襲擊。因此才加強了保衛工作。於是恍然大悟,稍覺放
不料,其後傳來地一條條訊息又把他之前地判斷徹底粉碎了。===他的下屬們紛紛前來報告,每一個出門地工作人員都受到大批不明身份的人物跟蹤。最過分的是,並不是那種悄悄尾隨式的跟蹤,而是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跟隨。不論車輛還是個人,後面全都吊著尾巴。於是,這位領事大人終於意識到,中方所作地種種佈置。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