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倦,所以打算把這兩個女孩放歸自由,多少也算是一件功德。
誰知,這一回他卻是有點弄巧成拙,就算他想放她們自由,這兩個孤苦無依的少女也沒地方可去,而慕容家送出去的禮物也不可能再收回去。簡單地說,就是從他收下兩女之時,就註定一輩子粘在手上甩不掉了。
最過分的是,由於已經和她們有過肌膚之親,兩女和他獨處時毫無顧忌,興奮之下,摟著他亂親亂啃,四隻靈巧的小手更不安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寬衣解帶了。
同時,還聽到她們嘰嘰咯咯的爭吵。
“姐姐,這回讓我先來吧?”
“不行,我比你大。”
“不要嘛,讓我一回嘛,好姐姐,你還可以先幹別的嘛。”
“那好吧,就讓你一回,下回我可不讓你了。”…
於是,周天星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就被自動剝奪了發言權,成了兩女互相爭奪的玩具,被直接按倒在沙發上,淹沒在兩團火熱的柔膩之中。
第204章 天下第一法陣
東海市郊,一座依山傍海的園林中,植著一片茂密的青竹林,唐六如身著一襲頗有復古意味的長衫,頭扎方巾,腰懸玉帶,儼然一副古裝戲中的文士打扮。
他立在一張檀木書案前,左手負於背後,右手執筆,正在一面鋪開的畫軸上細緻勾描,神情專注之極。
在他正前方五米開外,是一幅驚心動魄的香豔景象,兩個姿容絕佳的少女一坐一臥,雪白粉嫩的胴體上,僅僅在股溝間繫著一條鮮豔奪目的紅綢絲絛,股臀交纏,擺出極盡冶蕩的交合姿態,襯著環繞四周的蔭蔭翠竹,益發顯出別具風韻的野趣。
筆走龍蛇,宛若行雲流水,毫無半分遲滯。漸漸地,竹林中的無限春色躍然紙上,清靈灑脫得不染半點塵埃。
終於,唐六如擲筆入筒,心滿意足地欣賞著剛剛完成的傑作,俊朗的面容上泛出隱隱流光,更襯得他膚白如玉,唇紅齒白,宛若神仙中人。
侍立在他身側的,也是一位宮裝美人,眉如遠山,目似秋水,體態曼妙玲瓏,赫然正是那位省電視臺的美女主持,蕭珏。
只見她盈盈一福,巧笑嫣然:“恭喜公子,佳作天成。”
唐六如微微一笑,斜瞥她一眼,輕描淡寫地道:“區區遊戲之作,何談佳作,即便取景再妙,也入不得百美圖。”
又搖頭輕嘆道:“只嘆陳圓圓以後…唉!那些滿清韃子的女人不提也罷,非我族類,縱然生得姿容絕代,我也不屑去畫的。倒是當今之世。有兩個可堪與陳圓圓比肩的絕代雙姝…”
“知道啦,不就是林水瑤和慕容飛嘛,我地公子爺,小婢聽得耳朵裡都快生出老繭了。”
蕭珏掩嘴嬌笑,毫不客氣地打斷他話頭,一臉俏皮地數落道。
唐六如卻是面現訝色。奇道:“莫非我真地已在你面前說過許多遍了?我記得似乎只跟你提過一兩回吧。”
蕭珏笑得花枝亂顫,撫胸嬌喘道:“我的公子爺,你就不要再逗我笑了,若是給那條洞裡赤練蛇聽去,少不得又要挖苦你了。”
恰與此時,就聽林外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小妮子,又在背後說我老祝的壞話,仔細我這條赤練蛇真在你的櫻桃小口上親一下。”
說話時已走來一個五大三粗的黑大個。穿著一套黑綢唐裝,手裡還提著一個膝上型電腦,走起路來一搖三擺,吊兒郎當,一看就是個生性疏狂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五百年前和唐六如同列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地祝枝山,有個“洞裡赤練蛇”的雅號。毫無懸念,他也是個修道人,而且地位尊崇。乃是當今儒宗碩果僅存的元老耆宿。
蕭珏俏臉一紅,指著他鼻尖啐道:“五百多歲的老蛇精,長得又醜又難看,再敢風言***。仔細本姑娘把你捉了去泡蛇酒。”
祝枝山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到唐六如對面,呼啦一下把他剛作成的畫卷推到一邊,所幸那是一方巨型書案,不然這件新出爐的作品很可能被他直接推到地上去。唐六如象是早就習慣了他的作風,並不以為忤,反而笑吟吟地看著他把手提電腦攤到桌上,劈哩啪啦地打字。蕭珏卻不依了,搶步上前收拾畫軸。一邊細細檢視。一邊跺腳嬌嗔:“死蛇精,墨還沒幹呢。要是弄花了,當心本姑娘跟你沒完。”
祝枝山信手打著字,蠻不在乎地道:“小唐的春宮圖翻來覆去就是這點花樣,老祝我五百年前就看膩了,有這個空還不如看日本動漫呢。小妮子別吵,等我先把今天地一萬字碼完,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