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什麼堂主。這下好了,男人才剛不見,她就敢自己拉桿子了。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要是給她個好臉色看,那不得了了,眉毛就要豎起來了。象我家的婆娘,眉毛服服帖帖的,那叫一個順。我說飯是地裡長的,她就不敢說不是。”
薛寧聽了笑而不語,那掌櫃的卻興致越發的高了。他左右看了看,把頭湊了過來,故做神秘地說道:“小老兒的親戚有在暗堡裡當差的,聽說就是月如心手段太厲害,韓堡主早就不喜歡她了,只把她當成下屬來使喚。公子猜韓堡主寵的是誰?那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好像叫什麼玉公子的……唉,我就沒搞明白,男人有什麼好的?就算臉蛋長得再漂亮,身子哪有女人軟,何況又不能生孩子……薛公子,你怎麼了,臉色好像不太好。”
薛寧連忙和緩了一下僵硬的表情,重又擺出一副微笑的模樣。“掌櫃的,你這些都是從哪裡亂打聽來的。我可告訴你,我那兩位朋友都是正經人,不愛聽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你這次跟我說也就罷了,要是被他們聽見,那冷眼是絕對少不了你的。”
掌櫃的尷尬地笑笑。“薛公子說的是。小老兒也是跟街坊們胡說慣了,一時口快也沒個遮攔,忘了公子是尊貴人了。得罪得罪~”
薛寧笑笑,又敷衍著跟掌櫃的說了幾句,等到做好的早點,便自己動手端了,回房間去了。輕輕推了門,把東西放下,薛寧走到床邊,低頭看著文瑾恬靜安祥的睡臉,心頭如同千萬只螞蟻在爬上爬下,躁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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