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話她不會清醒,人家為何不肯光明正大的迎娶小妹,就是怕她輸不起地要死要活,一副被人拋棄的死人相觸黴頭。”
“二哥,你瞧不起我對感情的認真是不是?”愛一個人何錯之有?
“哪裡是認真,根本是無理取鬧,我敢用中醫師執照和你打賭,就算你今天死成了,他也不會為你掉一滴淚。”
“你……你在說謊。”她的嘴唇發紫,身子微微地顫動。
“玉坦曾說過,如果沒有你,他會在虹兒十六歲時就定下她,也就是說是你在妨礙他擁有愛人的權益,你是壞、女、人。”他言盡於此。
充滿震撼性的一段話打得她招架不住,她是壞女人嗎?
眼神失去生命力,向百合像是叫人抽了靈魂似的黯然不語,頭低垂地注視二哥為她重新上藥,她真是這麼不可愛吧!所以每一個人鄙視她的護愛行徑。
那一刀割得夠深了,可為何還割捨不下心痛,她的付出難道沒人能瞭解嗎?
不該是我,不該是我,不該是我被放棄!她的心仍然充滿怨懟,不滿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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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這裡吧!怎麼門鈴拆掉了?”是誰這麼壞心眼?
“敲門好了,裡面應該聽得到。”向來不苟言笑的男子冷然的說。
女子讓賢的一笑,“你來,大哥優先。”
開玩笑,鋼製的大門哪!要敲多大聲才有人來回應,肯定很痛。
“頑皮。”男子眼神一柔的提起手。
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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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他居然要開除我們耶!真是笑死人了,他到哪兒找像我們這麼優秀的團隊,是我們不嫌棄才肯待下來為他賣命,搞不清狀況的男人。”
笑得不像話的珍妮佛手腳可靈活了,一見某人拳頭一握就趕緊腳底抹油,躲在他“惡勢力”不及的角落吐舌扮鬼臉。
她,二十五歲,哈佛經濟系畢,目前是晴天財團的財務評估委員,也就是評估借貸公司的資格是否符合他們資助的條件,職位相當於財務經理。
管錢的就對了,所以要捲款潛逃易如反掌。
一行晴天財團的高層幕僚給自己放了個假,順便讓底下員工鬆口氣,編了個年度旅遊計畫送他們去歐洲玩一星期,暫時不接任何工作。
其實說穿了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