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俱,但堂屋倒不小,正對門還放著一張農村老式的四方桌。萬里在桌子的東面坐了下來,其他人都自覺地坐到了他的後面。嚴宏昌不敢坐,站在門邊,萬里招呼他過來,要他就坐在自己的對面,這樣,一張桌子就只有他和萬里兩人相對而坐。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把天戳了一個窟窿(4)
嚴宏昌發現當過鐵道部長,現在又是安徽省委第一書記的萬里,竟沒有一點官架子,是個非常親切、非常慈祥的老人,特別是怕他彙報時緊張,笑著說:“我過去也是農民。”這樣一來,他真的感覺鎮定了許多,開始從容地把小崗村前前後後的故事,尤其是,小崗為啥不怕殺頭坐牢也敢把田分到戶,以及包乾到戶一年來取得的驕人成績,一一道來。
儘管這些故事萬里從吳庭美的調查報告上已經知道了,但是,來到小崗村,親耳聽到小崗人的介紹,還是不一樣。他有些動情地說道:“你們一年就有這麼大變化,這是出乎我意外的。想不到馬列主義竟出在你們這樣的茅屋裡呀!”接著,又說,“你們這樣幹,形勢自然會大好。我就盼著有人這樣幹,就怕沒人敢這麼幹,你們這樣幹了,我高興啊!哎呀,我們中國的農民你說多好!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我們是有很大責任的啊,可你們冒著風險幹了起來,首先想的依然是國家集體,‘保證國家的,留足集體的,剩下都是自己的’——這話說得多好!多了不起!”
萬里這時問嚴宏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