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以上均住我處),我只能苦住下去。”既然表示要“苦住”,國難當頭必須耐得住清貧,潔身自好,也不至於甘當漢奸賣國賊呀! 知弟莫若兄。魯迅生前對二弟的評價是一個字:“昏”。 帶著體溫的一塊錢 我在中學時,從某本回憶錄中讀到魯迅本人說過的一段話,大意是:他曾遇見熱心讀者買他著的書,從口袋裡掏出錢來放在他的手裡,那一塊錢還是熱乎乎的,帶著青年人身上的體溫。魯迅受了極大的感動,經常捫心自問,生怕自己對不起這樣的讀者。 這個故事給我印象很深。後來我通讀《魯迅全集》時,看到《寫在〈墳〉後面》是這樣回憶的:我的譯著的印本,最初,印一次是一千,後來加五百,近時是二千至四千,每一增加,我自然是願意的,因為能賺錢,但也伴著哀愁,怕於讀者有害,因此作文就時常更謹慎,更躊躇。有人以為我信筆寫來,直抒胸臆,其實是不盡然的,我的顧忌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