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受到傷害,那都是因為你造成的,”她異常尖銳地說。“你這是怎麼了?”
很多事情接踵而至。我的第一個孩子,我惟一的女兒,幾乎和我那時一樣大,那個時候對我來說一切都在改變。
女兒和我之間的模糊界限是伴隨我們終生的問題,就像我和我母親之間那樣。但是直到奧德麗18歲時我才變得如此困惑,我努力想把我們倆的故事理清楚。
我知道是什麼觸發了女兒和我之間的危機。是因為我發現了她輕信的天性,對傷害缺乏抵抗力,她看上去抑制不住的對希望的幻想。我發現自己在重新體驗當年自己的希望遭受挫折的感覺。她的面孔成了我的鏡子。她的體型正是我當時的體型。她19歲的妙齡也正是我那時的年齡。
我們熬過了那段時間。奧德麗在上大學前有一年的空閒時間,她在一個滑雪勝地找到一份工作,可以去滑雪。我離開住了一輩子的新罕布什爾州,帶著她們姐弟三人搬到了加利福尼亞的北部。但是那一年我的內心在起變化。在女兒的臉上我看到一些東西,它們無時不在困擾著我。
我沒有告訴他們所有的事情,但是我的孩子們已經對我如何伴隨著無盡的煩惱而成長知道得不少。我在他們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開始寫短篇小說向雜誌社投稿了。星期六的晚上我常常是陪伴著父母度過的。我從不晚睡,因為我知道第二天要早起開始寫作